薑亦口氣冷了下來:“不對,27.”
連她年齡都記不住,還給她過生日呢。薑亦在心底暗自啐了一句。
謝蘊深根本就沒點真心實意。
“抱歉,記錯了。”謝蘊深看著手中26歲的生日蠟燭說道。
薑亦扯了扯嘴角:“謝先生有記過嗎?”
說完,她拉開椅子坐下,把遲遲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一餐吃下來,薑亦和謝蘊深之間沒有多少交流,倒是遲遲顯得格外活躍。
薑亦雖然現在很排斥謝蘊深,但是看到遲遲的性格越來越活潑,還是慶幸自己當初不顧死活地從宋家逃了出來。
一直在宋家待下去,她都擔心孩子會養成陰鬱的性格。
跟謝蘊深在一起之後,她看到遲遲明顯高興了。
“媽媽,我們趕緊吹蠟燭許願吧!爸爸點蠟燭!”遲遲興奮地揮舞著兩隻小手。
薑亦看著謝蘊深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蠟燭。
因為弄錯了年齡,謝蘊深隻能夠點“2”字蠟燭。
“哈哈哈,媽媽年紀比我還小咯,媽媽是兩歲!”遲遲笑得合不攏嘴。
薑亦瞥了一眼謝蘊深,他臉色不變,並不為自己做錯了事情而羞愧。
他就是這樣,哪怕他做錯了,他也不會道歉。好像在他的世界裏,他就是權威。
薑亦覺得謝蘊深這種思想行為並不是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因為謝蘊深本身是一個較為紳士的人。
她理解為,在謝蘊深從小長大的環境中,一直都是被人捧著的。
謝家就這一根獨苗,謝老爺子從小就把他捧在手心裏生怕他化了。在成年的過程中他過得也一直順風順水,根本就不會遇到讓他道歉的人和場合。
所以,哪怕是他將她扔在了川城警局,哪怕她高燒反複好幾天不退,謝蘊深也不會跟她道歉。
她心中有芥蒂,如果謝蘊深跟她道歉了,她或許就會舒服一些。
她在等他一個道歉。
到了吹蠟燭等環節,薑亦雙手抱拳開始許願。
遲遲一臉激動地盯著薑亦:“媽媽,你許了什麼願呀?”
“說出來就不靈驗了。”薑亦笑著刮了刮遲遲的鼻子。
“那願望裏麵有沒有我呀?”
“當然有啊。”
“那願望裏麵有沒有爸爸呀?”
薑亦沒回答遲遲,而是看了一眼此時坐在遲遲對麵的謝蘊深。
他臉色如常,甚至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沒有。”她也給他甩臉色。
謝蘊深抬了抬眸:“為什麼沒有?”
“對呀?為什麼沒有?”遲遲追問。
薑亦笑了,諷刺著謝蘊深:“你希望我的生日願望裏麵有你嗎?謝先生。那如果我說我希望你能陪伴孩子直到成年,你覺得這個願望實際嗎?”
謝蘊深不回答,眼神諱莫如深。
“許願要許貼合實際的東西。你在我的生活中原本就是不切實際。不是嗎?”
薑亦說完,吹滅了蠟燭。
她拉開椅子走過去,打開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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