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深很喜歡漫威,跟遲遲聊了很多關於漫威的東西,遲遲也很感興趣,一路上都跟謝蘊深嘰嘰喳喳地聊著。
由於玩了一天,遲遲也很累了,回家倒頭就睡著了。
今天育兒嫂已經來報道了,老爺子留下了遲遲,讓他們兩個人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之後瞬間薑亦一個人回到了客房去睡,而謝蘊深則去了書房工作。
半夜的時候,薑亦再一次被噩夢驚醒。
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連續兩天做了一樣的噩夢了。
都是夢見遲遲不在了。
這樣的噩夢就像是在預示著什麼,讓驚醒的薑亦特別特別的不安。
下一秒,她接到了老爺子那邊打來的電話。
當看到這個電話號碼的時候,薑亦就知道出事了。
現在是深夜一點,老爺子無緣無故不可能打電話來,肯定是遲遲!
薑亦按下接聽鍵的手都是發抖的。
“喂,外公,是遲遲出什麼事了嗎?”薑亦聲音也微微發顫。
“小亦,你跟阿深立刻來老宅,遲遲發燒了。”那邊老爺子的聲音也很著急。
薑亦心頭猛烈一沉。
雖然遲遲今年發燒了好幾次,但是她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過。
大概是受那個噩夢影響了。
“好我們馬上過來!外公你讓育兒嫂打點溫水先給遲遲物理降溫。”薑亦掛斷電話之後立刻跑向了書房。
書房裏謝蘊深正在看文件,看到薑亦穿著睡衣跑進來的時候眼中有淚水。
“怎麼了?”
“外公打電話來說遲遲發燒了,讓我們馬上過去。”
謝蘊深沒多問,合上筆記本電腦就起身。
他還沒有換下白天的衣服,直接拿過外套就走了。
等他們趕到老宅已經是半小時之後。
當薑亦從老爺子手中抱起滾燙的遲遲的時候,眼淚控製不住地瘋狂掉落。
遲遲因為高燒已經昏睡過去了,薑亦用手背稍微試了一下就知道,遲遲的體溫肯定將近有四十度。“謝太太,我剛才給寶寶做了物理降溫,但是他溫度太高了,耳溫槍測出來有四十度。還是趕緊送去醫院吧,家裏也沒有退燒藥。”
育兒嫂以為薑亦是謝蘊深的妻子,不明所以地說道。
薑亦點頭,把孩子抱緊了車裏,坐在了後排。
謝蘊深開車很快,直接將孩子送到了省人民,而不是兒童醫院。
他知道遲遲的身體哪怕隻是發燒,也會累及心髒,需要找心髒方麵的專家。
“你聯係傅宴禮了嗎?”謝蘊深問。
薑亦已經被嚇壞了,這個時候才想起這件事。
她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傅宴禮的電話。
“喂宴禮,是我。遲遲發燒了,我們現在往你們醫院趕。你在醫院嗎?”
那邊的傅宴禮其實剛剛下了一台手術到家準備洗澡,聽到薑亦的話後立刻又拿了車鑰匙,匆匆出門:“我現在趕去醫院,應該跟你們速度差不多。到了之後馬上送急診,孩子法洛四聯症術後和肺動脈高壓的事情記得告訴急診醫生。薑亦,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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