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薑柏山搖頭:“這怎麼叫做獅子大開口呢?女婿孝敬老丈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沒有我,薑亦這樣的孤兒很可能被餓死了。她這種人能活到現在,不都靠我們薑家?否則,她連個名子都沒有。”
薑柏山大言不慚地說著這些話,落入謝蘊深的耳中格外刺耳。
謝蘊深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薑亦紅著眼睛對他說,她也沒有親人的樣子。
心底沒來由地有些不適和刺痛。
“五千萬而已,對你們謝家,你謝蘊深來說不就是九牛一毛?但是五千萬可以換個老婆孩子,不是很值得嗎?”
薑柏山就是一個無賴,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笑眯眯的。
就像是薑亦的命都是他給的一般。
謝蘊深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地敲擊了幾下,冷然開口:“聽你的意思,是有把柄來威脅我?”
果然,下一秒薑柏山就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打開了相冊。
相冊一打開,裏麵是沒有穿衣服的薑亦。
這些全部都是偷拍。
有在洗手間的,也有在臥室裏的。
不堪入目。
謝蘊深原本很冷靜,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輕輕敲擊桌麵的手指停頓住了。
“薑柏山,你枉為人父。”謝蘊深咬牙,怒視著薑柏山。
薑柏山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哎你說,當初要不是為了把薑亦送到你床上想要換點錢,薑亦這種美人胚子我就留著自己享用了。從她十幾歲開始我偷拍了她不少照片視頻,都存在手機裏。當然我不止有這麼一個備份。你以為我把她從孤兒院領養過來,是真要當女兒對待的?”
謝蘊深原本冷靜的手掌已經緊緊握成了拳。
薑柏山仍舊笑著:“當然,你放心,薑亦是幹淨的。我還沒來得及對她做什麼就被我老婆發現了。我隻是在家裏多裝了幾個攝像頭,拍了一些視頻而已。你說這些視頻要是賣給那些網站,我也能賺不少吧?但是肯定沒有你給的多啊。”
薑柏山老奸巨猾,他原本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富三代。
薑家祖上就是名門望族,到了薑柏山這一代,因為他的不作為已經日漸落魄,可以說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能賺到錢的方法無非就是賣工廠,去賭博,然後想一些歪門邪道騙錢。
比如說五年前將薑亦送到謝蘊深的床上,比如將薑亦連同肚子裏的孩子一起賣給宋靳年,再比如,這一次用薑亦的視頻和照片來威脅謝蘊深。
下一秒,薑柏山的衣領被重重的地拽起。
他幾乎是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隻能用手支撐著桌麵才不倒下。
“你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會讓全國上下的人都看到沒有穿衣服的薑亦。你想讓你兒子的親生母親被所有人看光嗎?到時候你兒子長大了也一輩子臉上無光!”
薑柏山大放厥詞。
謝蘊深緊緊拽著他的衣領,額上青筋凸起,狠戾地說道:“薑柏山,你以為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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