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電腦屏幕冷笑,自言自語道:“謝蘊深,你既然想要教訓我,那我就教訓教訓薑亦。”
此時,傅宴禮家。
今晚傅宴禮要值班,薑亦和遲遲兩個人簡單做了兩個菜,她沒什麼心思,更沒有胃口,遲遲吃完之後就乖乖地去看動畫片了。
薑亦走到了房間,拿出手機撥了謝蘊深的電話。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聽。
“喂。”
“你現在忙嗎?我有事跟你說。”薑亦淡淡說道,其實心底是不淡定的。
每一次她跟謝蘊深的接觸,都讓她緊張。
“見麵說。”
謝蘊深的話讓薑亦微微一愣,她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請求。
“不行,家裏沒人看著遲遲。”
謝蘊深不依不饒:“定位,我過來。”
“謝先生,這是傅宴禮的家,你過來不合適。”薑亦平靜拒絕。
她不明白,謝蘊深為什麼非要見她。
“你也知道這是傅宴禮家,你住著,就合適了嗎?”
謝蘊深口氣很衝,更讓薑亦覺得不開心。
薑亦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不和謝蘊深發生口角。
“我定位發給你,你盡快過來。待會兒遲遲要睡覺。”
“嗯。”半小時後,謝蘊深電話過來:“我在樓下。”
薑亦安頓了遲遲,讓遲遲一個人在家裏待半小時,遲遲很聽話,欣然答應了。
晚上的風有點涼,薑亦根本沒有帶衣服出來,或者說,她從宋家出來之後穿的衣服都是馮叔按照謝蘊深的衣服給她買的。她從別墅出來得匆忙,根本沒有帶行李。
她怕著涼,隻能夠去傅宴禮的衣櫃裏找了一件偏中性的外套披上。
她下樓,看到謝蘊深倚靠在駕駛座的車門上,正在抽煙。
他雙腿頎長,穿得西裝革履,站在豪車之前更是讓不少路人側目。
薑亦遠遠得看他,心底隱隱發苦。
她跟謝蘊深,原本不必走到這樣相看兩厭的地步的……
晚風迎麵吹來,吹得她眼眶泛酸,她吸了吸鼻子,正了神色之後朝謝蘊深走過去。
“有點冷,去你車裏談吧。”
謝蘊深幫她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他坐了進去,看了一眼薑亦身上的外套。
雖然是中性的款式,但是依舊可以看出是男士的款式。
謝蘊深麵色微微一暗,不爽地掐滅了煙蒂,將煙蒂扔出了窗外。
“你和傅宴禮親密到了這種程度?穿他的衣服?”
薑亦垂首,解釋:“從你家出來一件衣服都沒帶,不穿他的衣服,謝先生是想我被凍死嗎?”
雖然是解釋的話語,但是口氣很衝。
“找我什麼事?”
他定神,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這些。
“你今天去醫院找傅宴禮了?”
謝蘊深蹙眉,看向她一臉不快的樣子:“你覺得我有這個閑工夫特意去找傅宴禮?薑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薑亦聽到後半句攻擊性很強的話,鼻尖微微泛酸:“也是,是我高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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