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大夏,想來圖大人不可能提出這樣無恥的要求。
顧大人,一定是你聽岔了吧!”
又對圖索說:“圖大人,顧副都督年輕氣盛,一時耳背,聽岔了。
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老鎮國公也出來,虎著臉教訓顧鎏陵:“陵哥兒,你是怎麼辦事的?怎能不弄清楚就汙蔑使臣?”
顧鎏陵麵對一眾老臣長輩的“責問”,謙虛道:“那可能是晚輩聽岔音,煩請圖大人就刺殺之事再提一遍訴求!”
圖索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又不是傻子,還能看不出這群人的態度?
但他圖索要是被這樣嚇住,也沒臉回西遼了。
大怒道:“沒錯,就是二萬石糧食!
這還是看在——”
“你再說一遍?”容溯當即怒斥。
林尚書幾個連忙在後麵拉住容溯:“鎮西公冷靜!”
圖索身子一顫:“總之,少一粒,這事情都沒完,還有……”
“格老子的,你嚇唬誰?”容溯大怒,身後的人都幾乎拉不住。
“你們不要太過分,二萬石糧食是什麼概念,你們識數嗎?”白尚書雖然沒有要打人,但是作為戶部尚書,喊的也不低。
其他臣子一邊拉容溯,也一邊質問。
還沒開戰,唾沫星子先噴濕了圖索的臉。
圖索氣的連退好幾步,躲避攻勢。
南業這邊,北溪澤與賀毅下意識退到邊角,遠離站圈。
“好了,都別吵了!”夏帝這時開口,場麵一下安靜下來。
圖索總算得到喘息機會,麵紅耳赤的喊道:“大夏陛下,這就是你們的態度?”
夏帝不慌不忙的道:“西遼使者息怒。”
圖索擦了把臉上的水漬,漲紅著臉喊:“若是少了一粒米,哼,你們便等著接戰書吧!”
容溯又要發怒,夏帝抬手阻止了。
開口道:“這件事,朕需要跟眾愛卿商量一二。
請西遼使者放心,必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不會囫圇應付。”
圖索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傲然昂著頭瞪向顧鎏陵,又掃視一圈在場虎視眈眈的大夏眾臣。
“商量多久?我們可等不了太久,不怕告訴你們,烈殿下的情況我們已經書信回去給我西遼國主了!”
“不會太久,請西遼使臣稍安勿躁!還請先去偏殿等候片刻。”夏帝客氣的道。
圖索是一點不想在這兒待,順著台階趕緊就下了。
一甩袖,冷哼著往外走去。
小太監跟在後頭,畢恭畢敬。
夏帝卻沒有急著商討這件事,又看向南業那邊。
語氣和善的問道:“不知南業澤殿下前來,可是也有訴求?
不如一並提了!”
北溪澤這才有機會開口,忙走上前一些,恭敬的朝夏帝道:“陛下,我南業感念此前顧副都督兩次救命之恩,有意與大夏進一步交好。”
此話一出,在場的大臣們便又頷首,表示讚同。
夏帝這也才有了笑容,摸著胡須道:“澤殿下言重了,你們來我大夏做客,這是我們當盡的地主之誼。”
頓了下,又有些無奈的道:“靜公主受傷實在是遺憾!
不過你們且放心,朕一定命人用最好的藥,讓最好的禦醫幫忙醫治。
盡量不留疤痕,不影響靜公主的婚嫁。”
北溪澤說:“我們知道,此前護國夫人給我皇妹的藥已經是最好的了。
大夏的友好,我南業都看在眼底,並非不識好歹之人。
所以,有意留下皇妹,與貴國締結良緣。”
夏帝的笑容不變,頷首道:“靜公主才貌雙絕,朕早有耳聞。
納進宮冊封一個妃位,也是當得起的。
正好,朕的四妃還差一人!”
這話一出,北溪澤臉色微變。
拒絕的話差點脫口而出!
但一瞬間想,其實談利益,沒有比大夏皇帝身邊更好的地方了。
若是皇妹得寵,誕下皇子……
北溪澤看向夏帝的臉,其實夏帝長的不醜,可以從他眉宇間看出年輕時候的英朗。
隻是老態明顯,這年齡都能當他們爺爺了!
所以,這個想法也隻是一瞬間!
北溪澤知道皇妹有什麼心思,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北溪澤心裏一時又著急,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這時,夏帝又說:“若非朕如今力不從心,不想耽誤小姑娘,自是鳳鑾迎她進宮,好生對待的。
可惜啊!”
北溪澤頓時鬆了口氣:“皇妹才疏學淺,不敢肖想帝妃之位。”
夏帝道:“靜公主的傷,太子要負一定責任。
但是太子已經有了正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