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哪裏吃得了民間疾苦。”
“哼,蠢貨,算計旁人不成,先把自己算計了進去。”太後冷嗤。
在場都知道,這是在說清平公主。
“太後娘娘,那如今怎麼辦?聽前頭說,太子妃被聖上叫過去了。”翟嬤嬤說。
太後眉眼頓時冷了兩分,勾唇嘲諷:“倒是愛屋及烏,不僅護那個女人,護她的兒子,連兒媳也捧的無法無天!”
翟嬤嬤不敢說話。
青嬛公主連忙安撫:“皇祖母息怒,父皇大概也是看的鎮西公的麵子。
畢竟,鎮西公戰功赫赫。
西遼狼子野心,還得靠他捍衛我大夏邊疆。”
太後的神色這才好看一些。
“隻是……大皇嫂如今不告
而別,實在也是不妥。”青嬛公主又說。
太後沉眉,哪裏不知這道理。
“那青嬛依你之見呢?”
要責罰的話,夏帝必然會護著。
要不責罰的話,便真當她這太後沒有任何威嚴了!
青嬛公主眸光微動。
微微思忖後道:“本來祖母您不過是聽聞外麵人對大皇嫂多有詬病,想給她正正規矩。
沒有想到,她居然不領情。
如此的話,再按照原來的計劃,讓大皇兄將四駙馬安排去安南那邊平亂的想法,太子妃怕也不會答應提。
甚至會故意阻撓。”
“青嬛想,不如換個方法,為大皇兄分憂解難?”
“哦?”太後看向這個從小養在膝下的的公主。
……
太子府裏熱鬧,寧王府裏此時也是聚集了一群人。
因為接林尚書之後,劉副都督又被下了下來,氣氛並不算好。
“你們真覺得,指派顧珩禦的旨意是我父皇下的?”鳳錦源問道。
林尚書沉著臉:“事已至此,最重要的是那接替了五萬京營兵丁的西北軍。
本來容溯就已經執掌軍務,這一手等於將京營直接滲透了!
而且,他西北軍二十多萬,朝廷居然一年都未曾撥過軍資。
殿下想過,這意味著什麼嗎?”
此話一出,鳳錦源一怔。
他不理賬目,剛才想的隻是父皇有沒有病入膏肓。
被林尚書這麼一提,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容溯的兵既不要朝廷養,那還能受控於夏帝?
那再在容心羽身上做文章,挑撥
他們父女與夏帝之間的關係,夏帝怕是都不敢動容溯!
加上容家有錢!
還不是一般的有錢!
“此前聽宮裏那位說,容家私底下還有許多產業是隱瞞著的。”鳳錦源說。
心情越發凝重。
林尚書微微眯眼:“陛下必定是知道的,想來他縱容容氏女如此,忌憚的東西良多。”
鳳錦源皺眉:“可惜了,若是當初將她抓在手裏,如今被動的就不是咱們了!”
說著看了眼林尚書:“釋弟那邊怎麼說?”
林尚書知道,鳳錦源是在責怪當初他沒將事情辦好。
他又何況不氣惱家裏的女人壞事?
開口道:“顧珩禦暫時不在盛京,釋哥兒這邊才成親沒有多久,不宜操之過急。
微臣此前已經讓人上沈家為意哥兒說媒,若是能結成親家,至少內閣這邊咱們也鬆動一些。
而容家這邊,功高蓋主未必是好事。
陛下是不敢動,或許是想動的呢?”
一直沉默的林淮意聽得前麵的話,心中一喜,但沒敢說話。
因為鳳錦源看了過來,皺眉道:“咱們想的是好,但沈首輔那個老狐狸未必答應,你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想動又如何?終究沒有由頭!”
正在這時,下麵有人匆忙進來,報說:“宮裏有信。”
鳳錦源抬手,那暗衛就將信遞到他手裏。
看完信後,鳳錦源微微疑惑,而後開口:“宮裏有意將雲家老四送去安南,意在功成之後沾一份功勞。
另外,幾日後的宮宴希
望太子妃來操持,讓咱們極力促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