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八十八章(2 / 2)

不僅如此,刑部還循著線索查到幾年前駙馬與戶部某些官員往來密切,財產也驟增起來,而幾年前正是奚長樂主政戶部之時。

朝堂上發生的這一切,因奚麟和奚長樂刻意瞞著並沒有傳到大正門後去。

證據確鑿,駙馬被緝拿到案關押天牢,雖駙馬矢口否認但此事幾乎無轉圜餘地,自別院趕回的無憂進宮欲見奚麟也被擋在了門外,拐到長樂府卻被長樂罵了一通。

因駙馬身份特殊,最後在刑部大堂三堂會審,奚麟和奚長樂也在,一左一右端坐,害得主審官大氣都不敢喘,循前幾次審問的順序傳來證人出示證據,沒想到,證人除了司姓商人,還多了一群司姓人,他們一眼便認出駙馬是死去的司老爺的養子,也就是司姓商人的弟弟,還說出當年駙馬還在司家時一直深受司老爺器重,一直想扶持他給親生兒子做幫手免得壞了祖宗家業,但是司姓商人卻對這弟弟極度仇恨,多次放話出來將來執掌家業之後要將他轟出去要飯。後來,更有一個嘟嘟索索形容猥瑣的小廝模樣的人被提審,這小廝一見司姓商人便連滾帶爬過去請他饒命雲雲,在主審官的厲喝下承認當年是司姓商人指使他在司老爺酒中下毒,就是為了早點得到家產!

司姓商人暴跳如雷,極力否認,結果又牽出一堆證人,小廝的妻妾、小廝的交好、小廝的狐朋狗友,他們都證實在司老爺死後這小子莫名其妙出手闊綽起來還當上了管家,有次酒後說出實情,但他們為了小廝的錢沒有告發他!

眼見這急轉直下的情況,奚長樂微微側頭看一眼奚麟,隻見奚麟嘴角微微帶著笑意,仿佛很樂見其成似的。

審問繼續,又查出駙馬財富驟增乃是他販運了幾批上等綢緞和香料到大食賺了好大一筆,與戶部根本無關。

於是,整件事似乎都清晰明了了!有人誣告駙馬,還要連累上奚長樂,還是那句事關重大,在奚麟做主下,此案改日再審。

待犯人、“嫌犯”都被押下去,奚長樂揮揮手,所有人退了個幹幹淨淨,奚長樂斜歪在圈椅上看著她那仍舊正襟危坐的太子哥哥開口道:“合著這時候找我麻煩是想把父皇氣駕崩了麼?父母猶在你就要兄弟鬩牆,哥哥,你也太不孝不悌了,就這麼急著登基?”

“難道要讓你做女皇帝?”奚麟冷冷的目光看來。

奚長樂仍舊那副老神在在模樣:“有何不可呢?”

奚麟目光更冷:“自古哪有牝雞司晨,成何體統?”

他這麼一說,奚長樂輕輕反駁一句:“你還知道體統?自古以來,哪有皇後嫡子尚在反倒讓小妾的兒子當太子的理兒?這不是更沒有體統?”

“這是父皇……”

奚長樂一擺手打斷了奚麟,道:“行了行了,父皇愧疚你母親的,答應她的,我就不明白了,父皇虧欠她什麼呀?當年父皇對她是用了藥還是用了強還是許她一生不愛別人了?用藥用強這種事咱父皇不稀罕做,丟不起那臉,許她一生?誰信啊,父皇年輕時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太子,寧貴妃中人之姿,他就是為了麵子也不可能許下一生!你們母子倆天天抓著這愧疚做文章煩不煩啊?我勸你,別鬧騰了,人的愧疚之心會變淡的,這麼多年了,哥哥你也快三十歲了吧,安安穩穩的再當幾年太子吧!”

奚麟臉色鐵青,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圈椅扶手,指節泛白,從牙縫裏擠出聲音問道:“奚長樂,你什麼意思!”

奚長樂站起身,很男人氣的拍拍袍子:“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就這個意思。”

駙馬事件像一顆投在水上的石頭,很快就沉了,隻剩下一點漣漪。這事莫名其妙完了的第三天,奚琲湛神清氣爽健步如飛上朝了,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病態,朝臣們心裏不由得打了個鼓,皇上這別不是裝病吧!

皇上裝不裝病不可查,可查的是,奚鳳棲成人禮當天被冊封為皇太弟!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出去玩沒法寫,今天本來卯足盡頭打算結文的,朋友帶著孩子來訪,因小朋友總是對別人家的玩具更感興趣,午睡都取消了一直玩到我去幼兒園接茶茶回來,好在茶茶今天睡得早我忍著大姨媽帶來的強烈困意碼字……爭取明天結文。

本章留言送大紅包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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