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軍將官的哄笑聲中,穆拉維約夫被扒光了衣服,帶了出去,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裏不穿衣服,說不定一出門就會被凍死了。
跟著趙甘南看著下麵跪著的俄國軍官冷聲說道:“把他們押下去,讓每人都寫一封認罪書,凡是在我國做過惡事的,不許寫漏一件,誰不寫或是寫得不好,馬上扒光了拖出去跑步!”
眾俄國軍官被帶了下去,少數死硬份子,得到了穆拉維約夫同樣的下場,跑了一圈之後不少人被凍死在雪地裏,穆拉維約夫被抬回議事廳的時候,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來,一雙腳紫黑,似乎已經凍壞了。
趙甘南冷笑著說道:“你的命還可以留一留,咱們升官發財還要靠你呢。來人好生養著,等明年嚴寒過去送回京城獻俘去!”
圍攻雅庫茨克的兩萬五千餘晉軍士兵經受住了嚴寒的考驗,在付出五千餘人傷亡的代價之後,順利攻克了俄國遠東最後一座軍事重鎮雅庫茨克,徹底摧毀了俄國向遠東擴張的據點,全殲了俄國西伯利亞總督穆拉維約夫以下六萬多人的俄國遠東部隊。早些時候收到的消息,算是晉軍盟軍的英法遠東聯合艦隊,攻克了堪察加半島俄國的羅巴甫洛夫斯克軍港,俄國在遠東的軍事力量幾乎被消滅殆盡。曆史上俄國因為在克裏米亞戰爭中失敗,被迫收縮向巴爾幹半島擴張的腳步,轉而瘋狂的向遠東擴張,進而侵吞了中國大片的領土。
如今因為宋齡娥和晉軍的橫亙出世,改變了曆史格局,俄國同時在東西兩個方向受到重挫,雙頭鷹如何能夠再次展露猙獰,沒有人知道。西方的戰事已經基本結束,雅庫茨克之戰卻不是整個戰爭的最後一戰,最後一戰發生在唐努烏梁海以北鄂布河下遊的托穆斯科,這裏原本是原準噶爾部轄地,但常年受俄國的侵略,準噶爾部的牧民們紛紛都往唐努烏梁海遷徙,眾多肥美的草場都讓俄國侵占。晉軍第五師在師長金昊、師訓導員馮磊經指揮下,兵出唐努烏梁海,攻克了巴爾納廊、新西伯利亞等城鎮之後,包圍了鄂布河上俄國重鎮托穆斯科,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但俄國派出的三萬哥薩克精銳騎兵東來,路經此地,雙方在此地爆發了一場遭遇戰。
十一月的托穆斯科雖然沒有嚴寒的侵襲,但天氣也很寒冷了,零下七八度的天氣裏,晉軍第五師騎兵團二營三連的偵查小隊,遠遠的在鄂布河邊照例進行著偵查行動,全師主力在今早達到了托穆斯科,正在進行著進攻陣地的構築。托穆斯科城裏有不少從唐努烏梁海邊境上逃回來的俄國商人、冒險家、流氓和罪犯,托穆斯科的守備部隊軍官將他們臨時武裝起來,加上城內的原有武裝,城內估摸著有數千人守衛,相對托穆斯科萬把人的城市人口來說,這裏差不多已經是全民皆兵了。這也難怪,第五師兵出唐努烏梁海之後,將邊境上幾個俄國商人囤積貨物的城鎮村落一掃而空,所有的俄國人被搶得一幹二淨然後遠遠的放逐,沒有糧食的俄國人很多餓死在逃亡的路上。第五師的輜重卻是大大的增加了不少,拿師長金昊的話來說。這叫打老毛子的秋風,機會難得,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拿不了的就地分給自己國家的百姓。結果逼迫著視財如命的俄國商人們往北逃竄,抱成團希望守住托穆斯科,守住自己的財產。
三連的偵查小隊十二個人,領頭的是排長張欣,一口大黃牙笑起來全都露了出來:“前麵就是蒙古牧民們說的鄂布河了,咱們過去看看!”十二騎一起奔至河邊,張欣翻身下馬,指著鄂布河的河水笑道:“咱們這是在上遊,聽說下遊還有不少毛子的城池,咱們在賀禮撒泡尿,讓下遊的老毛子都喝喝咱們的尿!”
哄笑聲中,十二個騎兵在岸邊站著朝河裏尿了起來,笑意未絕,張欣隱隱覺得大地開始顫抖了起來,他一個飛身躍上馬鞍,遠遠的用望遠鏡望去,隻見鄂布河下遊,一大群騎兵黑壓壓的壓了過來,張欣麵色一變,呼哨一聲,剩下十一人馬上上馬,張欣麵色冰冷的沉聲說道:“陳磊出列!”一名年僅十六、七歲的青年騎兵策馬上前來。
張欣大聲說道:“這裏你最小,你快些回去通報,有數萬名毛子騎兵從北沿鄂布河而來,讓師主力準備迎戰!”陳磊略略一愣,跟著一咬牙催馬往回奔去。
張欣見陳磊走了,跟著衝著身後十人喊道:“師主力還在構築陣地,陣地沒有完成迎戰會很吃虧的,咱們上去騷擾毛子騎兵一下,把他們往東邊引開,給師主力爭取些時間!亮出你們的馬刀,晉軍的天騎兵,跟我衝!”十一騎策馬衝向百倍、千倍餘自己的敵人而去,沒有人退縮,他們的臉上反而充滿了冷冷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