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即位後,朝堂的朋黨有過一段時間的消停,但終究並沒有完全解決,且舊病複發,向來都最為凶險。
當時新黨有個名為蔡京的大臣,幾度沉浮,再次被啟用時便對舊黨進行最嚴厲的報複。
他把舊黨代表人物蘇軾、司馬光連同三百多人的名字刻在一塊石碑上,凡名字被刻寫在元祐黨人碑上的官員,連帶著家屬都不好過。
本人及其子女不得留任京都,宗室不得與其通婚,若是有求情之人,則被打上同黨的名頭。
身為舊黨的李格非,就在此列。】
這次,不單單是李趙兩家,其他人同樣豁然起身。
如此打擊,是要斷了家族子孫全部人的仕途啊。
李清照聽到父親遭此禍患,繃著臉可又無計可施。
頭一次發現,麵對朝廷,明明知曉已經是掩蓋在繁華下的腐朽而無能為力。
她都沒有地方去關心婚後的感情了。
【很顯然,李清照的父親落難,她可能是去求過公公吧,沒有應允。
所以寫下“炙手可熱心可寒”。
炙手可熱自然是新黨的趙挺之,心寒的自然是李清照。
這件事吧,雙方都談不上對錯。
並不是所有的失去都要分出個明確的是非對錯。
作為女兒,李清照求情乃是人之常情;
作為新黨風雲人物,趙挺之拒絕也不難理解,再說他本身就在和蔡京爭奪權力。
若是這件事給蔡京留下把柄,別說把人撈出來,可能自己都得搭進去。
可能更加為難的是趙明誠吧,一邊是妻子,一邊是父親,而且從很多資料推測,趙明誠應當不是他父親喜愛的兒子,這件事上無能為力。】
家裏正在慶祝父親的升官,身邊是妻子的難過和不滿,還有正身陷囫圇的嶽家,自己又沒有拯救的能力,也是難為他。
【新黨的勝利並沒有就此結束。
基本上曆朝曆代的黨政都經曆過這樣幾個階段,不用黨派爭權奪勢——分出勝負後內訌——同一黨派又分割出兩支隊伍。
現在的情況就是蔡京和趙挺之開始爭權奪勢。
中間你來我往還不熱鬧,起起伏伏沒有最後壓倒性的勝者。
可在宋徽宗大觀元年,趙挺之病逝,一切自然見分曉。
趙挺之的政治生涯結束,而他的家人卻是迎來毀滅性的打擊。
蔡京自然不可能留著礙眼的趙家人,直接把新黨的趙挺之打為元祐黨人,子孫皆被罷免官職,遣送回原籍。】
得知自己的死訊本就心生不妙的趙挺之,聽到自家的下場更是氣得狠狠閉上眼。
蔡京……
【老子有句話還真是很有人生哲理,“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趙明誠遭難回原籍,本該是件沮喪之事。
可因為此劫,兩人有了最為快樂悠閑的十年時光,在那裏,李清照會有一種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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