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長成了自然要收,我國傳統的收割農具就是刀和鐮兩種,根據主要種植主糧,收割農具的形態也有細微的調整,畢竟粟和水稻收割起來還是有些不同,不下地幹活兒的人是不曉得的。
像是宋朝北方小麥大力推廣發展,就衍生出來麥釤、麥綽和麥籠一整套麥收工具。
在《農書》中寫道:“北方芟麥用釤、綽、腰籠,一人日可收麥數畝。”】
李世民:這個作業好像他們大唐可以照抄下來。
往前捯的雖然還沒推廣起來小麥,可一個個畫師的手筆也是不停,天可憐見的,現在他們已經無師自通什麼是簡筆畫,寥寥數比就能將大致形態畫出來。
天幕上展現出來的東西可容不得他們自我發揮,老老實實照樣畫出來就是。
【還有就是穀物脫粒機。
之前就說了咱們始皇大大那會吃麥飯什麼的連殼都不脫,喇嗓子的很。
其實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出現了連枷,它稍微比單純的用木棍效率高一點。
後來又出現了一種在曬穀場上碾壓穀穗的脫粒工具,叫做碌碡(liù zhóu),隻能說操作場地稍微大了些,但效率沒提高多少。
等到南方水稻開始占據著主糧地位,明朝開始出現各種稻床,將帶穗的稻在木桶上摔打使之脫粒,我記得八九十年代農村裏都還有這種打穀機。
脫殼的秕粒、穎殼和籽實要被分開,最初就是用簡單的簸箕和木鍁,都是靠風力。
最遲應當是漢朝出現了颺(yáng)扇,可以說是風車,搖動葉扇形成定向氣流,籽粒和秕殼的比重不同自然而然的分開。
這個機器發明真就是靠著經驗,雖然裏麵蘊含的知識不少,但咱們老祖宗哪怕是掌握了先進的技術,也是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有些可惜啊。】
百姓都沒去注意天幕的可惜,他們看著天幕展現出來的打穀機還有風車,雖然名字差不多,但和他們現在用的可是我安全不一樣。
他們可沒天幕用的那麼複雜和簡便。
那是自然,林書找到的都是八十年代家裏的打穀機,找到這些東西還真不容易,瞧著同出一脈,但已經經曆過千年的進步,被古人看了自然會驚為天人。
做木匠的被旁邊人扯著袖子差點扒拉下來,沒好氣道:“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要是看一眼就能做出來,還待在鎮子上幹什麼?”
是看一眼就能做出來的嗎?
尤其是這次內部的構造是粗糙的很,他腦子都還迷迷糊糊弄不清楚,感覺像是抓到一點頭緒可又理不清的感覺。
“哎吆,那不是還得等陛下他們研究出來給我們啊。”
他們指望著的陛下:工部、戶部、農家、墨家……
反正有一個沒一個都被抓過來,百姓的期盼有點沉重了。
【糧食收上來曬幹總得吃吧,自然少不了加工的工具。
最簡單的可能就是舂和磨,最開始的舂很簡單,就是多了個木棍,時不時還會戳斷。
從木舂變為石舂,從手打變為腳踏再到利用牲畜和水力,慢慢的解放生產力。
光是舂確實耗費人工,不恰當的聯想一下手打糍粑的累,就能想象其中的艱辛。
至於磨嘛,在原始時代就有了用手持石頭或是木棒在大石頭上麵碾壓研磨,這就是最初的石磨盤和石磨棒,但可惜的是,中間好似出現了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