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很興奮啊,感覺自己的理想就要實現了啊,對著秦孝公那是慷慨激昂、侃侃而談啊。
但秦孝公和商鞅的心情完全不同,要不是擺出求賢若渴的姿態,他就差把人轟出去了,隻覺得說的話一點都不稱心,聽得他昏昏欲睡啊。
不過人家還是有涵養的,沒有當場把人轟出去,隻不過結束後把寵臣叫到麵前來,問他怎麼推薦的人啊,說的話那叫一個狂妄啊,他們老秦人都沒這麼牛逼哄哄。
寵臣被噴了滿臉立馬回去問商鞅搞什麼鬼,這不是他的水平啊。
商鞅很有自信,說沒關係,看來是大王對他說的帝王之道不是那麼感興趣。
還在那信誓旦旦的請求寵臣再給他引薦引薦,可能也是覺得商鞅有本事,人家還真答應了。
這邊秦孝公噴完算是清醒了,想起商鞅說的那些話,雖然不太符合現在秦國的國情,但如果真的要稱帝的話,確實是可行的。
問題是,現在秦國連和其他諸侯國平起平坐都做不到,平日裏人家開會他們秦國都沒有上桌的份。
雖然那會兒不是什麼稀罕玩意,但連上桌都不行還是怪叫人不服氣。
想著想著,秦孝公覺得可以再給商鞅個機會。
別說,三個人情緒都很穩定,就連那寵臣居然都沒把商鞅轟走,看來人家的寵臣也是要長眼睛的。】
嗯…誰家的寵臣不長眼睛啊?
寵臣和佞臣還是有區別的?
知道天幕的意思,隻不過他們的抱怨和糾正無法傳達給某人,隻能聽著天幕有些內涵的話。
默默告訴自己,還沒到達寵臣的地步,那不是誰都能當的。
不過人家秦孝公確實情緒穩定,招賢就真的招賢,不是隻張嘴而已。
【秦孝公想著給人個機會,過了幾天就通知寵臣可以把人帶過來了。
人家可能也嘀咕,摸不清楚自家大王和這門客什麼路數。
商鞅這次到了秦孝公麵前又是一頓說啊,隻不過上次是帝道,這次又是王道,顯然都不太符合秦孝公的想法。
秦孝公糾結的啊,商鞅說得很有道理啊,但總覺得就差一點撓到他養處,不上不下的。
唯一可慶幸的就是那寵臣沒有再挨噴。
商鞅這邊也差不多摸底完了,知道事不可過三,人求賢若渴你也不能浪費時間啊。
寵臣都麻木了,熟練的又隔了幾天把人送過去麵見,他覺得自家王上和商鞅都有點毛病吧,總覺得他摻和在中間怪怪的。
第三次商鞅和秦孝公那叫一見,三見如故啊,商鞅把他那套幫助秦國稱霸諸侯的理論說給秦孝公聽,秦孝公立馬就抓住眼前的大才,得虧他前麵耐心足啊,沒叫這麼個人才流失了。
不過,該送走還是得送走,就連寵臣都不操心了,一而再再而三,眼看著兩人肯定是看對眼了,他自然不著急。】
始皇帝隻覺得聽得很奇怪,揮之不去的奇怪。
倒是一些公主作為女子心思再某些方麵比較敏銳,聽出來一點天幕故意的地方,和姐妹在一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