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的婚禮在八月初如期舉行,大牛媽很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也為了讓同村的人看看,所以堅持把婚禮辦的很大,雇了一輛大客車把同村的鄉鄰們能請的都請了來。
文芳本來普通的麵容在星光最好的化妝造型師的手下變得秀麗嬌美,一身華麗婚紗,讓她那些來送嫁的小姐妹羨慕不以,大牛一身西裝也是很精神,從容的招待著來往的賓客。
在酒店舉行完典禮後,大牛媽留著一群人回去看新房了,聽了眾人的讚美大牛媽臉上笑開了花,這麼多年受的委屈在這一天都找回來了。
輝夜作為大牛的老板被安排到了主桌上,黃濤卻是總理全局的人,來來回回就屬他忙碌,星夜自然也來參加了,謝絕了去陪那些娘家女客的邀請,星夜和小梅,胡湘寧一桌,躲在一角逗著孩子們玩笑。
“文芳這一打扮還真挺漂亮的,大牛哥也夠精神。”胡湘寧望著被簇擁的大牛夫妻說道,這兩人的禮服都是她幫忙挑選的。
星夜特意轉頭看了看坐自己身邊的薑亞男,薑亞男本來要和輝夜公司的同事們坐一起的,是星夜拉著她坐在了自己身邊,現在她沒有任何的異樣,星夜知道她是徹底放下了,到為她舒了口氣,隻盼著她也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文芳人不錯,隻是她那個娘家估計不怎麼樣。”小梅有些感歎的說道。
“怎麼這麼說?”星夜問道,平時她們各忙各的,就是小梅與大牛媽親近,所以知道些詳情。
“這門親事能成,大牛媽是答應了文芳家給兩萬塊錢的彩禮的,而且還說明了文芳家裏什麼也不陪送,就讓文芳一個人出門子。”小梅小聲說道。
“兩萬塊?這麼多呀?”連星夜也覺得驚訝了,這時候農村的彩禮有這麼多嗎?
“那不成了賣女兒了嗎?”胡湘寧皺眉說道,想起當初大牛媽帶著剛認識的文芳回來,可不就是等於買了個媳婦嗎?
“這才到哪呀,文芳來時就帶了兩身半舊的換洗衣服,後來大牛媽給她什麼都賣新的,可是對她不賴,她說想回家看看,大牛媽大包小包的給她父母帶東西,對她家實在是沒話說了。”小梅繼續說道,這些星夜她們到是知道,平時看文芳的穿戴變化就知道了。
“文芳回了一次家就全變了,她家估計是跟文芳探了李家的家底,立刻覺得錢要少了,拉著文芳回來,變著說法的又向大牛媽要了兩次錢,一萬多呢!這本來說了人領走她們就不管了的,這會也變卦了要求風光大辦,說他家女兒不能委屈了,你聽聽辦的這叫什麼事?這以後呀,我看大牛家清靜不了了。”小梅繼續小聲發著牢騷。
還有這麼多事呀!星夜聽著驚訝不以,這大牛媽不會是覺得大牛找不到媳婦了吧?再看今天這場麵,恐怕大牛媽顯擺隻是一方麵,更大的是為了滿足娘家人的意願,沒想到大牛媽那麼節儉的人會為了大牛這麼舍得。
“文芳人還是不錯的。”胡湘寧中肯的說道。
“也就是看她一個人吧,不然這門親事還有什麼好結的呀!”小梅也歎道。
婚宴中途,星夜去洗手間,洗漱台前就看見兩個送嫁的女孩子邊補妝邊聊天。
“過年時還都笑人家三姐找了個殺人犯呢!這時候都瞪大了眼珠子嫉妒了吧!”一個長發女孩子撇嘴說道,豈不知她的語氣中也難掩嫉妒之情。
“都說他家窮的連房子都賣了,誰能想到這個殺人犯出來兩年就混的這麼好了,居然長的也不賴,早知道這樣哪裏還輪到文芳那傻丫頭呀!”另一個不甘心的說道。
“哎,你注意了沒有,那個文芳她對象的老板,挺年輕的那個,據說也是坐牢出來的,也沒結婚呢!”長發女子小聲說道。
星夜本來已經要離開了,聽見她們說起輝夜不由的止住了腳步。
“就是那個眼角有道疤的那個吧?他也沒對象嗎?聽說他很有錢的,怎麼會沒對象呢!你快別瞎想了。”另一個有些不信。
“我聽文芳說的那還有假,文芳說她們住的哪整棟樓都是他的,光汽車就好幾輛呢,你想想那得多少錢。”長發女子解釋說道。
星夜估計文芳是說不上來輝夜的公司狀況,隻能撿這看的見的說,可是這些也是最直接最有誘惑力。
“要是那樣,文芳結婚後我們這些做姐妹可要常常去看看她,據說她們現在就住在一層樓上,常一起吃飯的。”
“我還想著讓文芳她對象幫著在他們公司找份工作呢!我現在那份活又髒又累,錢還就那麼一點點。”
“沒出息,你找個有錢的男人不都有了,還用那麼辛苦,看文芳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