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琪正在納悶呢,就有人不請自來,直接問到了她麵前,
“時琪,聽說時雯偷你的東西被抓了,是不是真的呀?你真要追究她嗎?”
“聽說時老師還窩贓了?”
“你真要追究老師嗎?你不怕學校給你穿小鞋啊?”
“她們偷什麼呀?是什麼貴重寶貝,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唄?”
“對呀,拿出來給我們見識見識。”
培訓班人不少,見過時琪金針的,隻有少數幾個。
時琪知道,大家夥都惦記金針呢。
撇開使用價值不提,金針是黃金做的,本身就值錢,再加上可能是古董,價格就更加難以估量了。
培訓班魚龍混雜,財帛動人心,時琪不打算挑戰大家夥的底線,就說金針沒帶在身上。
她可是低估了學員們的好奇心,大家都不太相信,“這麼貴重的東西咋能不帶在身上?你不會是騙我們,不想給我們看吧?”
正在為難之際,朱副校長來了,直接把時琪,方大夫和秦大夫都給叫了出去。
“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事兒啊,做的莽撞了。
你們現在還是培訓班的學員,把培訓班的老師給舉報了,這以後關係還怎麼處啊?”
朱副校長背起手來,開始給三個人講道理。
時琪等人也不是不明白。
時老師這個人再討厭,她也是衛校的老師,傷了她,就相當於傷了衛校的顏麵。
如果不是形勢所迫,時琪肯定會選擇更委婉的辦法。
秦大夫歎了一口氣,摸出一包煙,先給朱副校長點上一支,“朱校長,時琪這不是氣急眼兒的嗎?哪有上趕子去別人家裏偷東西的?”
朱副校長倒是也沒有遷怒,“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仨,這段時間就別回培訓班住了,上課的時候去點個卯就行了。”
“這是為什麼呀?”
“為什麼?我這不是怕有人找你們的茬嗎,再說了,時琪你是不是有金針?
這麼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咋能住集體宿舍呢?咱們衛校的名聲,可禁不住再壞一回嘍。”
這話可是說到了時琪的心坎上,剛才學員們都想看金針,她就覺得不大得勁。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他們這集體宿舍,晚上都不帶鎖門的,要是有人真的動了貪念,那可是難防。
秦大夫,方大夫,時琪三人碰頭商量了一下,朱副校長的建議,倒是來的正好。
時琪最近都需要做藥,而且來找她看診的患者也很多,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搬出去住,才是最佳選擇。
當天三人就搬離了學校,暫時在阿三家落腳。
聽秦大夫說,還要另外租房子住,阿三有些急了,他指著自家的小院,“這些房都空著,你們想住哪間住哪間,白住,我不要錢。”
時琪不想讓阿三吃虧,主動提出每月五塊錢,再租兩間房,阿三說太多了,萬萬使不得……
雙方拉鋸扯鋸,著實爭執了一番,最後定下來,每月三塊再租兩間房。
原本時琪還惦記著,抽空做膏藥,現在也不用再挑時間了,當天晚上就買原料開工。
狗皮膏藥名字叫做惡俗,其實是一個很講究的藥。
現在製藥工藝進步了,膏藥基布不用狗皮,不過配料味道還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