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製膏藥需要一天,接下來就是晾曬,再往基布上抹藥,然後略加晾曬,膏藥就做好了。

熬藥的大鍋,就支在院子裏。

看著鍋裏邊兒咕咚咕咚冒泡的藥膏子,時琪朝周圍看了看,她問阿三道,“這藥的味道太大了,會不會影響街坊鄰居?”

阿三伸手在鼻子前麵搧了搧,“我們這兒人少地多,房子蓋得稀,這藥味飄到鄰居家,基本上也就散了。”

秦大夫跑出去轉了轉,回來就對時琪說,“別擔心,別人家基本上聞不著。”

村裏味道複雜著呢,什麼牛糞,羊糞,豬糞……再加上土廁所,跟這些比起來,這點藥味兒根本不算啥。

時琪這才放心,當初她為啥要租阿三的房子,就因為廟前村是城鄉結合部。

膏藥需要熬一整晚,四個人分撥休息,輪流照看著藥鍋,防止膏藥糊鍋。

就這麼一直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膏藥才算是熬好。

接下來就是晾曬,四人正在院子裏忙活著,小院的門就被人咣咣敲響了,“小三子,快開門。”

阿三豎起了耳朵,“是王嬸兒。”

他也不知有啥事兒,剛打開門,就被王嬸臭罵了一頓,“阿三你小子在折騰啥?天天熬藥,這味道太衝了,熏得我頭疼。”

“王嬸,你也太不講理了,咱兩家最少隔著有半裏地,熏著誰也熏不著你啊?”

“你別狡辯,反正我就是頭疼,你趕緊給錢,讓我去看病。”

一聽王嬸這話,時琪就明白對方的真正來意了,這人頭疼是假,訛錢是真。

藥是時琪熬的,她不能讓阿三背鍋,

“給錢沒問題,不過你得開個證明,證明你頭疼,就是因為我們熬藥引起的,要是沒證明,我們不賠。”

“你們咋不講理?我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頭疼的要命,肯定是因為這藥味兒不好。”

“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咋知道你頭疼不頭疼?也許你根本不頭疼,就著藥味,還多吃兩碗飯呢。”

聽時琪這麼一說,方大夫秦大夫茅塞頓開,兩人妙語如珠,也在一旁助力,很快就把王嬸給說跑了。

村子不大,昨天時琪坐診,大家夥都看見有錢人找她看診去了。

現在村裏人都傳時琪賺了大錢。

像王嬸這種不開眼的,就是犯了紅眼病,想過來蹭點好處。

王嬸灰溜溜回家,剛一進門就被老頭子臭罵了一頓,

“不讓你去,你偏跑去,都是一個村鄉裏鄉親的,你就不能盼著阿三那孩子好點?”

“我咋不盼著他好?我也是為了咱大孫子,阿三攀上了外國人,隨便手指頭縫裏漏一點,都夠咱們吃的了。

再說了,我也是白跑了一趟,除了一肚子氣,啥也沒弄著……

哎,咱家大寶呢?”

“剛才還在呢。”

大孫子是老兩口的心尖肉,眼瞅著大寶不見了,老兩口把啥都忘了,開始滿院子找人。

就在這個時候,小院兒的門被推開,擠進來一群孩子,“王爺爺,王奶奶,不好了,大寶變豬頭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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