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肯定是十八去買的藥?”謝天雲的問題很多。
“凶手既然已經決定殺十八頂替,就絕不可能用自己的臉去買藥。”
“有道理。”謝天雲頻頻點頭,指了個錦衣衛馬上去調查。
這時,又是一陣風吹過,桂花的香味隨風飄來,倒將屋裏的臭味衝淡不少。
“巷子裏的桂花開了。”地三突然淡淡開口,似有些哀痛,“這還是當初十八提議種的,說中秋可以釀桂花酒,幾年了,可惜一次也沒有釀過。”
地三說完,沒人再接話,屋內靜了下來,沉默籠罩著十八小小的屋舍。
李珩站在屋門口略一沉吟,轉身朝外走。
柳希月忙小步跟了上去。
“回刑部等著。”李珩餘光瞥見她過來。沒有再詢問她對十八之死的看法,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一進去,恰巧撞見了奉命去藥店調查的錦衣衛回來複命。
“十六。”那人叫她。
“回來了?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柳希月朝他揚揚下巴。
“有是有,但有些奇怪。”那人臉上神色複雜,似乎有點困惑。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柳希月來了興趣。
“去買藥的不是十八……”
“十六!”十四突然從後方躥了出來。
柳希月朝那人使個眼色,示意他暫時別說:“你進去複命吧,我們呆會兒再說。”
那人瞟了眼她身後,點點頭,急匆匆地走了。
柳希月回身看向從後麵追上來的十四,微微笑道:“師兄,你最近沒任務?怎麼又到刑部來了?”
“我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十四說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臉上又帶上笑,左右張望一番,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你們那案子有進展了嗎?”
“進展?”柳希月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十四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笑容更深:“怎麼?懷疑你師兄啊?”
柳希月板緊臉,故意擺出避嫌的表情,輕輕點頭:“嗯,案子不破,誰都有嫌疑。”
“是,此案事關重大,你是應該警惕些。”十四並不介意她的態度,反而嗬嗬笑起來,壓低聲音打聽,“地支那個十八……跟柳家千金的案子有關係嗎?”
“你問題也太多了!”柳希月麵露疑惑地上下打量他,“你幹嘛這麼關心這案子?莫非,真是你做的?”
“十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十四嚇得跳起來,語帶埋怨,“我就是好奇。”
“少些好奇,多想想下月的考核怎麼辦。”柳希月揶揄道,“別又臨時叫我幫忙替你打掩護。”
“你好端端地提考核做什麼!我找師父去了,不同你講了!”果然一聽考核,十四的連頓時垮了,哭喪著走了。
柳希月看著他背影遠去,一轉身,就見李珩站在刑部大門口,神色不明地盯著她。
柳希月嚇一跳,揚聲問道:“殿下幾時到的?怎麼不進來?”
李珩看她一眼,沒有接話,轉而問:“錦衣衛那邊有消息了?”
“是。”柳希月點點頭,“好像查到些什麼。”
李珩不再說話,邁步進了刑部戒律室,在上首太師椅坐下,手指輕輕扣了扣青木案。
“查出去買藥的是誰了?”
錦衣衛抱拳上前:“回陛下,是楊仵作。”
“誰?”柳希月和謝天雲異口同聲地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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