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嶽從軍的腦袋哪去了?(2 / 2)

關鍵他對此事還一無所知。

金校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眼頭部空空的嶽從軍,又看了眼平王李珩的臉色。

他覺得自己離腦袋搬家也不遠了。

他正憂心自己的未來,就聽到了柳希月的問話。

柳希月的身份雖然並不高貴,但她在平王麵前很說得上話。

金校尉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畢恭畢敬地回答:“今早營內一片祥和,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我記得我們走的時候,嶽從軍並不是關在這裏的,怎麼移到這裏來了?”燕景煜仔細回想了下,略帶疑惑地問金校尉。

“是。”金校尉連忙轉向他,回答道,“最開始在戰俘營外側,但這戰俘營內都是被嶽從軍俘虜來的玉蘭國將士,對嶽從軍恨之入骨,嶽從軍入戰俘營後,一直被這些俘虜辱罵,甚至還有人撿了附近的石子攻擊嶽從軍,我們人手不夠,難敵四麵八方的攻擊,又怕真給他打出事來,就把嶽從軍移到了此處。”

“你們為何沒在帳內把守?”柳希月蹲下身,與嶽從軍的無頭屍體平齊。

“帳內太過於逼仄,光線昏暗,視野不好。”金校尉又轉過身對著她,見到她的動作,不自禁地跟著彎下腰,“自嶽從軍換到此處後,不知是誰一直在此營帳外走動,但每次出去查看都沒有發現帳外有人,屬下疑心有人在踩點謀劃劫獄,想要救出嶽從軍,覺得守在帳外最為穩妥,便帶人在營帳外把守。”

“剛才怎麼沒說?”燕景煜語帶不悅地問他。

這個金校尉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難道他在此事上有所隱瞞?

金校尉被他一吼,汗立刻就落了下來,連忙低頭抱拳認罪:“屬下該死,不是屬下有意隱瞞,隻是陳棋說邊關軍營中常有這種情況,聽起來像腳步聲,但實際是風吹動營帳的聲音,兩者聲音很像,常混淆視聽,屬下以為這真是尋常事件,怕引起殿下誤會,因此方才並沒有說。”

陳棋是金校尉手下一員大將,到平王府時間不如他長,曾隨著李珩在沙場廝殺,有過在軍營的經曆,這方麵經驗比金校尉豐富,因此金校尉會相信他所說的並不奇怪。

柳希月點點頭,並沒有在此事上糾結,而是伸手拉了拉鐵籠上掛著的鐵鏈,又晃了晃鐵門。

這鐵鏈足有她手臂粗,牢牢纏在鐵籠的門框上,柳希月晃了兩下,鐵門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

“這鐵鏈鑰匙可是你在保管?”柳希月抬眼問金校尉。

金校尉慌忙點頭,從腰間腰帶上取下一把銅鑰匙:“是,隻屬下這一把。”

柳希月又望了眼嶽從軍的屍首,站起身對他吩咐道:“把門打開。”

金校尉應了一聲,連忙上前準備開門。

趁著他開門的時間,柳希月轉頭對李珩稟報。

“殿下,為保穩妥起見,還是召個仵作來,我看嶽從軍那屍首,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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