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是周邊商販,還不謀財,徹底讓辦案的捕快失去了查案的方向,查辦十日後,案子徹底進入死胡同。
辦案的捕快便將案件陳述交到刑部來,請刑部代為查辦,隻是刑部最近的案子太多,又出了柳家一案,這案子便被耽擱了下來。
柳希月將案件陳述從頭到尾又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心裏明白,這個凶手是看上了吳氏出眾的廚藝,才會殺了她,剝掉她手上的皮膚。
她歎口氣,打開了另一件最近發生的“紅蝶案”。
這樁案件發生的時間比吳氏一案早一周,發生的地點在燕京城北,受害者劉周氏是城北白事鋪的老板娘。
白事鋪?
柳希月看見這三字時愣了愣。
白事鋪是專門為死人辦後事的,因接觸死人接觸得多,常被人們覺得是汙穢晦氣的存在,尋常人都避之不及,生怕惹上晦氣。
從這凶手以前犯案的習慣來看,都是找優秀的人下手,取人最優秀的部位的皮膚,可白事鋪的老板娘有什麼?
柳希月繼續往下看這劉周氏的介紹。
劉周氏是孤兒,被劉氏白事鋪原掌櫃夫婦收養,長大後就嫁給了他們唯一的兒子做媳婦兒,育有一子,旁的信息就再沒有了。
而且據案情陳述所說,劉周氏模樣十分普通,長得瘦瘦小小,性格膽小內向,還有幾分懦弱,並沒有什麼特別出眾的能力,總體說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丟進人海裏一眼望不見的那種。
柳希月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奇怪,莫非這殺手信息有誤,或者找錯了對象?
她忙翻開劉周氏的驗屍格錄查看,看看這次又是剝去的哪一塊皮膚。
隻是剛一翻開,她就愣住了。
這個劉周氏的驗屍格錄,十分簡單,甚至都沒有寫出死因。
“這個驗屍格錄是誰做的?”柳希月皺著眉頭問陳仵作。
陳仵作湊了過來,將驗屍格錄翻到第一頁,神色大變。
“怎麼是我的名字?”陳仵作嚇得聲音都在抖,他翻開格錄看了看,又看了看案情介紹,連忙對柳希月解釋,“大人,這格錄不是我寫的,我沒有查過這具屍體。”
說著,見柳希月不說話,又繼續道:“這上麵的字跡也不是我的字跡。”
陳仵作一邊說著,一邊拿了冊他自己做的驗屍格錄給柳希月對比:“大人您看,這才是我做的格錄。”
柳希月接過來看了看,果然字跡和記錄習慣完全不同。
可這格錄上的署名有分明是陳仵作的大名。
而且最詭異的是,這驗屍格錄記錄得十分簡單,卻栩栩如生地繪製出了屍體的彩繪圖。
一隻栩栩如生,振翅欲飛的蝴蝶在劉周氏的腰間。
更重要的是。
劉周氏全身上下的皮皆是完整,沒有一處被剝下。
就如同柳希月自己的屍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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