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還沒嚐夠我昭獄寺的厲害,老子今日就當回活閻羅”
“近來人手不夠,隻好這般審訊了,還請小姐見諒。”
他們本想對慕容淨顏道謝,但看到牢裏四處追著光頭抽的慕容淨顏,隻是欣慰的接過酒杯抿了起來。
“嗯?”
“我早說嘛~鳶小姐一眼看去就有繼承大人衣缽的潛質。”
守將欲言又止,往後遞了個詢問的眼神後頓時有人上前,低聲道:
“昨夜上頭確實派了人去天河水榭,聽說抓了一個男子,好像他綁了采花教的人去投官,投到了我昭獄寺的判官那。”
“若是小姐有什麼需要,跟他們便可!”
莫說陳湘靈了,就是慕容淨顏都心中一凜,忙問道:
“你們就是這樣審問的?”
說完他便夾著腿快步離開,而後一個獄卒同樣臉色發白,深吸一口氣道:
“小姐行刑我等自然是放一百個心!”
“不過,差不多也到時辰了。”
慕容淨顏目送著兩個獄卒離開,頓時鬆了口氣.
晃了晃手裏沉甸甸的鎖匙,慕容淨顏轉身關上鐵柵欄,免得那光頭跑出來,接著吹著口哨來到了朱寰安的牢房前。
慕容淨顏微微顰眉,而昭獄裏更是鐵鏈曳動之聲不斷。
就在這時他的手腕被人給抓住,獄卒疑惑的回頭發現竟是個陌生的女子。
“小姐,是洪琛大人閉關,特地要您來審問那廝?”
慕容淨顏掃視而過,發現周圍那些或躺或臥的犯人此刻有了反應,無論是女囚或是大漢,眼底都流露出畏懼,開始東張西望。
聽聞此言幾位甲士麵麵相覷,那守將也是小心的問道:
“不知姑娘,是何人呐?”
看這情形,莫非自己堂堂棄劍山莊大弟子,要在這昭獄裏受刑?
師妹真的會來嗎?
隔壁的光頭此刻雙手抱頭發出慘叫之聲,嘴裏不斷的叫嚷著:“那人是朝中的官爺之後,老子怎麼敢說啊。”
話到一半他突然看見慕容淨顏腰間,正懸掛著一個棄劍山莊的鐵牌。
“打人都沒力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活閻羅?”
光頭此刻貼在牆角站著,他雖然瘦成了皮包骨頭,但還是色厲內荏的喊道:
“五年前你等截殺商隊,殘害民女,共有五人你隻交代了三人,還有一人在哪!?”
“不過.”
師妹?
慕容淨顏看似在抽打鞭刑,實際上目光一直盯著牢房門口,見兩個獄卒喝下酒水後他咧嘴一笑,接下來不消一會就
“你說不說!”
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啊。
但很快,慕容淨顏便猜到這項圈的作用了。
說著,她便走向了青冥監另外的牢房,給剩下的獄卒也送去了酒水。
——
慕容淨顏深吸一口氣,趕忙揮手道:
慕容淨顏反問,白了他一眼道:“不然這大熱天,我跑來一趟莫非是為了乘涼?”
帶路的獄卒眼裏藏著疑惑,這次可是城主府下嚴令居然還敢放人進來,可聽說是金貓大人的女兒鳶小姐親至,卻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老子說了你敢查嗎!”
“那人被關在哪個牢房,快快帶我去。”
慕容淨顏聞言頷首,百秋城主曾說過這洪琛十年未曾出關,而采花教也不過是近些年來興起,想必是為了滿足他的奇特癖好才出現的。
兩個獄卒頓時一愣,旋即擺手道:
“使不得使不得,在職期間不能飲酒。”
轉了個彎下了一層台階,差不多也到了青冥監的地界,慕容淨顏這才明白獄卒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應該就是所謂能壓製修為的鐵鏈了,可即便是沒有戴上這些鐐銬,慕容淨顏仍感覺自己的氣血回流緩慢,若是施展道術威力必然大打折扣。
光頭又急又氣,而一旁的朱寰安則是透過鐵欄杆看向這邊,露出了一抹笑意。
“上頭下了旨意,就算有這令牌暫時也不準探監了,要不.”
“聽我爹來信說這兩日有人對采花教動手,還要綁人告禦狀,他不方便出關,便讓我來看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們.”
耳裏傳來慕容淨顏開鎖的聲音,朱寰安此刻也是悠然自得的站起身來,瞥了過去:
“早同你講過,有人會來救我。”
準備今天發那個4K+大章,但應該寫完轉鍾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