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生如戲,我可沒想到今晚上我的人生居然在短短幾小時內,融合了恐怖、驚悚、古惑仔等各種鬧劇。
就在我剛給沈旎拉下帽簷的刹那,身後砰一聲,有人腦袋被酒瓶子開了瓢。
你說他們打就打吧,還一個勁擴大戰場,有個家夥退著退著,咕咚撞到我身上。
我下意識地回頭推開他,猛不丁一看,身後桌上有個人被兩個精神小夥摁在桌上,其中一個拿了一隻碗狠狠往他腦袋敲去。
啪嚓!
碗碎了,腦袋破了。
而撞到我的精神小夥,則是遷怒於我,他回頭狠狠推我一把。
“草,不想活了是吧?滾蛋!”
我也不是吃素的,工地混那麼久,接觸的都是農民工兄弟,脾氣比他暴躁的多的是。
你推我是嗎?比力氣?
我卯足勁兩手狠狠一推,直接將他推得倒退四五步,撞到凳子,翻個咕嚕跌到桌子上。
我倆的戰局打亂了原本桌麵上的砸碗戰況,幾個精神小夥節奏被我打亂,紛紛抬頭看我。
他們打算圍上來把我也拖下水,好在店家和其他食客已經報警。
而我也不甘示弱,瞪大眼攥緊拳頭,手臂青筋暴起。
在幹監理之前,堂叔可是讓我做過一段時間小工的,啥體力活沒幹過?老子流的汗水比他們吃的米都多。老子見過的鬼比他們上過的妞兒都多!
怕他們?
外麵傳來警笛聲時,他們一哄而散。
“擦!”被摁在桌上砸的男子直起腰,氣呼呼地罵了句。
沈旎則是衝我豎起大拇指:“行啊李堯,沒想到你這麼爺們兒……”
我咧嘴一笑:“再爺們兒也不比你,難怪死沉死沉的,飯量可真大。”
“討厭你!”她羞澀地舉起小拳拳,輕輕在我胸口捶了兩下,我差點一腳踩上黃泉路。
“咳!”
感覺胸骨被捶斷,頭暈眼花。
“李堯?!你是李堯?!!哈哈,李堯,太好了!”
那老兄腦袋上還有飯粒子,卻是激動地竄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又跳又笑,激動的像個熊孩子。
“你誰啊?”
我摸著胸口,推開他,不太喜歡和同性近距離接觸。
“我於濤啊,你忘啦!”
他抹掉腦門上的菜葉子和飯粒,衝我展顏一笑。
“於濤?!是你啊!”
我也激動起來。
於濤是我鎮幼兒園兩年,小學六年、初中三年,合計11年的死黨。
好到啥程度呢?
幼兒園的時候,他有一次抱著我們班班花狂親,被班花告老師了。後來這雷還是我頂下來的,否則他老爹肯定一頓就給他楔死了。
後果就是,我花心小蘿卜的外號從幼兒園就開始傳開,另一個後果是,班花始終把我當作結婚對象,一直到小學6年級才斷了這個念想。
如今我到了適婚年紀,也不知班花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
喂,曹蕾,如果你還記得,請你看過來,我還是單身狗呐!
說回於濤,他初三暑假之後,就跟著父母到青州來做生意,之後就沒再回過家。
都說女大十八變,男人也差不離兒。
於濤就變得我差點認不出,20啷當歲,居然有地中海的傾向,真是越變越醜。
不過再看他的穿戴,他身邊的倆美女,我覺得他家條件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