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說她的先前的所有動作,其實都已經在池瑾的掌控之中,那她過去的犧牲……

算什麼啊!

她就算是臉皮再厚,就算為了得到顧慎之,有了破釜沉舟的決斷也不至於現在這種場景下還能泰然自若了,隻要一想到自己今後將再也無法在帝都豪門圈裏立足,甚至那些人會如何看自己時,池茜茜就幾乎五內俱焚,開口時都帶上了哭腔:“池瑾,你、你欺人太甚……我也是受害者,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夠羞了,你還帶著人過來看……看什麼看啊?!”

“無辜?”

池瑾心裏門清,冷笑一聲道:“別人都能說無辜,但你跟安排你的人,卻沒這個資格。如果不讓你一次吃虧吃個夠,讓你誤以為做了這種錯事還能有挽救的機會,豈不是害了你?”

“所以說你是承認是你算計的我!”

池茜茜心裏的弦越繃越緊,她的聲音已經尖利如一條線,“池瑾,我到底是礙著你什麼事了,你為什麼非要故意想看我難堪是不是?!你利用邪術害人,難道就沒人管管麼!”

話到了最後,池茜茜已經是毫不掩飾的尖叫,甚至破了音。

此時的她已經控製不住淚流滿麵,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尷尬、絕望、狼狽的模樣。

池茜茜的視線不斷在房間內的幾個身著道袍的人身上,像是在這些人身上寄托了自己最後的希望一樣,“你們不是道士嗎?有人蓄意害人,你們就坐視不理?!”

“這事確實得管一管。”

謝虛在此時開口說話了,“池茜茜小姐,可否請你解釋一下,你身上為什麼會有控製這個紙人傀儡的蠱蟲?”

此時在謝虛的掌心中,靜靜躺著一個小紙人。

而其他幾個玄術師一聽這話,紛紛湊上前去一看,便看到在那個紙人的是身上有一個小小的黑點。

如果仔細一瞧的話,會發現那並非是黑點,而是一個很小的蟲子形狀。

“所以說,池茜茜身上有蠱蟲,還想要控製我孫子?”

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的顧老爺子終於在這個時候刷了一波存在感,他看向池茜茜的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以前就覺得你心術不正,所以我們顧家寧可冒著悔婚的名聲也不希望你進入我顧家大門,還差點因為你壞了慎之和瑾丫頭的姻緣。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頭,是池家給你的關愛不夠多,還是讓你的日子過的不夠舒坦,你非要這樣!”

“什麼叫我非要這樣,憑什麼你們就一定認為是我做的!”

池茜茜滿臉猙獰地怒吼道,“難道就因為我出身不好,在你們的眼裏就注定是肮髒的存在,什麼惡事都是我做出來的嗎!”

此時的池茜茜看起來太瘋狂,太絕望,這番真情剖白,如果不是已經清楚這件事就是池茜茜做的,八成會被她的這種情真意切的反應給蒙混過去,懷疑這其中是不是真有什麼誤會。

而池茜茜會有如此出色的表演,也是因為依仗著池瑾沒有證據。

雖然今晚她注定會得罪池家和顧家,但現在她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就算她最終還是會被掃地出門,或者在帝都再無容身之地,但比起她什麼掙紮都不做,這樣或許也能獲得一些補償。

可池瑾怎麼會讓池茜茜如意呢?

今晚的事,雖然會讓顧家和池家丟了麵子,但如果能讓某些蛀蟲在這麼多人的麵前露出真麵目,從此再無翻身的可能,也算是絕了後患。

畢竟有些猜疑和輿論,在某些時候處理起來還是挺麻煩人的。

“我估計就算是拿出了證據,你也能想出一百個借口狡辯自己是無辜的,既然如此……”

池瑾看著池茜茜調皮一笑,朝著她虛空一抓,“不如就讓受害者,還有你自己親口承認犯罪事實比較好。”

池瑾的話音剛落,一個小小的虛影,從池茜茜的身上內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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