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陳氏玄族,也要殺葉淩帝?”
胡長廣訝異。
“殺葉淩帝,奪其山河圖,分一幅給天陰宗,因為我們陳氏玄族,要用天陰宗。”
那頭的青年道。
“你們陳氏玄族,不是一直跟天陰宗井水不犯河水嗎?”
胡長廣愣了一下,皺眉道。
“那是以前,如今天陰宗要幫暗盟滅了陸長生,隻要陸長生一死,武國就會大亂,到時候各個勢力也就粉墨登場了,我們陳氏玄族,就是要在亂中取利!”
青年道。
“葉淩帝的身上,當真有十幅山河圖?”
胡長廣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否則他又有什麼能力來到武京?身邊跟著個陸小菩,就好像開了掛一樣。”
那頭的青年冷笑。
“那你一個人,真的能殺死葉淩帝?”
胡長廣道。
“嗬嗬,你明為趙浮的親信,趙浮死前能在棋盤山那麼逍遙,都是你在武京這邊斡旋,就算我不是葉淩帝的對手,不是還有你這個老狐狸嗎?”
“哦,對了,趙天都,當年就是你介紹到暗盟去的吧?否則他又怎能成為暗盟童子?”
青年冷笑。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胡長廣皺眉道。
“我明為陳幻風這邊的,實際上是陳帝姬的侄子,與陳氏玄族的陳玄策,陳青龍,不相上下,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什麼是不能知道的,我還知道,你是暗盟副盟主之一。”
青年道。
“難怪玉佛山那老和尚當年會說,你是個布袋轉世,隻進不出,肚子裏藏著太多秘密,行吧,那我就提前出山,畢竟在這小院裏也躺了這麼多年了,出去活動下筋骨!”
胡長廣冷笑。
“所以,你給我打電話,不是要讓我去殺葉淩帝,你還盼望葉淩帝把我給殺了吧?”
青年冷不丁的問道。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
胡長廣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心思轉達給我姑姑?”
青年笑嗬嗬道。
“你姑姑?她當初能順利的混進天王島,可是我保著去的,她在琅琊山武宗有那麼大的勢力,也是因為我幫她出了幾次主意。”
胡長廣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你……你還是琅琊山武宗的人?”
青年語氣頓時巨變。
“家裏死幾個人,很正常,況且我那幾個後代不死,我又拿什麼理由向別人發難呢?而且這個人還是江州葉族的後生,我倒是很好奇,葉道鈞那一支的後代,出了一條什麼孽蟲,四年前他來京裏,我沒搭理他,還敢來,不知死活!”
胡長廣答非所問。
“行,我倒要看看,你這老狐狸是真厲害,還是假厲害!”
青年道。
“需知,大隱隱於朝!”
胡長廣說完這話,便掛斷了電話。
不過,胡長廣並沒有急著去張家大宅,而是又打出一個電話。
“昨晚在江北,發生了什麼事情?”
撥通後,胡長廣直接問道。
“這個……真不清楚,薑刑、薑罰被葉淩帝夫婦殺死以後,我就沒敢露頭。”
那頭傳來一個老者緊張兮兮的聲音。
“葉淩帝和那個沈青瓷,離開江北湖底的時候,是原路返回,還是走的暗道?”
胡長廣又問道。
“沒有原路返回,不然我就看見了。”
那頭的老者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