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這是……”南曦有些遲疑地看著他。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睡地上。”沈長風柔聲解釋道,“你我新婚燕爾,分房睡不免落人口實,這段時日便委屈委屈吧。”
南曦出嫁前,母親已帶著嬤嬤同她交代過男女之事,哪怕是協議成婚,她也做好了準備,若是沈長風要,那她便當做是自己的誠意了。
可她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尊重自己。
“不、不委屈。”南曦忙搖頭,“不若我睡地板吧?”
怎麼說也是他幫了自己更多,讓他睡地板,似乎有些不太好。
沈長風卻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沒有讓你睡地板的道理。”
對於這門婚事,沈長風既然接受,那便說明他不會輕易改變。
他不確定自己同南曦往後的關係如何,但他能確定,自己不想多折騰一回,隻要她不觸及他的底限,他便會護她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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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和安醒來時,又一次覺著頭昏腦漲,她閉著眼緩了會兒,這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她昨夜好像又喝醉了……和安睡眼惺忪地發了會兒呆,這才猛然想起昨夜發生了何事。
昨夜因她的舉動加上那一席話,沈長臨將文澤揍了,而文澤知道他正在氣頭上,並未躲開或是還手,臉上生生扛了一圈,還是趙玉初攔著沈長臨才未揮第二拳。
和安思及此,忙起身洗漱更衣就要入宮,豈料她剛踏出院門,就見沈長臨守在那兒,臉色不是很好。
“大哥哥?”
“要去哪兒?”沈長臨問道。
和安抿了抿唇,如實道:“入宮。”
“去看二殿下?”沈長臨皺眉,“安兒,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若是受了委屈,隻管同大哥哥說……”
“沒有沒有。”和安不知誤會竟這般深,忙解釋道,“大哥哥,殿下沒有欺負我,殿下向來是最幫著我的。”
“那昨夜是怎麼回事?”
昨夜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文澤卻是隻說是自己的不是,自然讓人誤會。
和安見此事是瞞不下去了,隻好坦白:“和安、和安有一回貪嘴,搶了殿下的酒喝便失態了,是以殿下千叮嚀萬囑咐,我昨夜腦子不清醒,便隻記得殿下的叮囑……”
她有些心虛地將此事簡單了說,自然,她沒有傻到將殿下半夜翻清蓉院的牆這件事說出來。
“當真如此?”沈長臨半信半疑,但見她堅定地點頭,歎了口氣道,“你還是自己同祖父與父親交代清楚吧,這回大哥哥是真的幫不了你了。”
“啊?”和安當真是有些慌亂,“怎麼、怎麼祖父同父親也知曉了?”
“知道怕了?”沈長臨屈指敲了敲她的額頭,“喝酒時怎不知怕?”
他打了皇子,動靜自然不小,雖沒讓外人知曉,但文澤臉上掛著彩,怎瞞得過楚燁同沈榮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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