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替她將披風拉緊了些,將和安拉到自己身後,看了雙枝一眼。
雙枝會意,悄悄離開了此地了。
楚燁看著麵前的狼藉,衣衫不整的麗媛躺在地上直嗆水,身旁還有方才同她抱在一起的守衛,隻覺頭突突的疼。
他實在是無心管這種事,可既然和安牽扯入內,他便不能不管。
文承同樣也看到了這一幕,戲謔道:“這不是本應在文敏閣麗小姐麼?怎會在此?”
一旁的嬤嬤聞言忙磕頭:“陛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是麗嬪娘娘發話,要老奴們帶麗小姐出來散散心,老奴不敢不從啊。”
麗媛能出現在這,楚燁也料到了是誰從中推助,更是已猜到,方才有宮人來報,說太後有急事尋他,應是麗嬪安排的。
太後若真有急事,和安應當也在寧安宮內,不可能出現在此處。
他臉色一沉,厲聲道:“堂堂麗府嫡女,非但不嚴於要求自己的一舉一動,竟敢與宮中守衛廝混,成何體統?!”
麗媛身上的外袍掙紮時掉在了水中,守衛按著原定計劃將她撈上來上來的同時,也扯開了她的衣衫,確實容易令人浮想聯翩。
她方才咳完水便聽到楚燁如此嚴厲的訓斥,立刻清醒過來,跪在地上哆嗦道:“陛、陛下,民女冤枉……”
這本該是沈和安需麵對的情境,為何就變成了她?!
“冤枉?你不若看看你這身行頭,再說冤枉。”文承睨了她一眼。
麗媛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扯開了一大片,春光若隱若現。
“啊——”她叫了一聲,忙將自己的衣衫攏緊。
文承不耐地摸了摸耳朵:“你還有何話可說?”
麗媛不敢抬頭,卻還是硬著頭皮回話:“太子殿下,民女當真冤枉啊,都、都是沈和安做的,是她將民女推入湖中,讓民女受這等屈辱!”
見她堅稱自己冤枉,楚燁的黴頭皺得更深了。
“陛下。”和安忽然從文澤身後站了出來,“還請讓和安來解釋罷。”
她不是聖人,麗媛方才是下了狠手的,她也絕不會姑息。
“方才麗小姐邀和安來園中走走,和安看天色不早了,剛要回寧安宮時,便被麗小姐推入了湖中。”
“麗小姐許是一時情急慌了神吧,竟也不小心跌入了湖中。”和安說著,滿眼擔憂,叫人看著不由覺得真切,“和安擅水,可待回到岸上我才發現麗小姐也跌入了水中,那守衛隨之跳入湖中將麗小姐救了上來。”
她既能顛倒黑白,那她也省略一些實情,應當是不過分。
“不是這樣,是沈和安她……”麗媛聞言,剛要反駁卻被打斷了。
“不小心跌入湖中,我看她是心中有鬼吧。”文承冷哼一聲,難得替和安說話。
“我看也是。”文澤的臉色更沉了一分,默默將往身後和安擋了擋。
麗媛看著兩位皇子,心底絕望了幾分,連忙哭著求楚燁替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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