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小護士就要去開醫生辦公室的門,卻被周靖宇一把拽住手:“沒有,師姐在,我已經見完了。”

即便知道傳言很可能是真的,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想要維護她。

小護士一臉不可置信:“你……不是才剛來嗎?”

周靖宇將她拉開:“真的,我見完了。”

辦公室裏,穆心怡知道周靖宇誤會了,但她無所謂,所以沒想著解釋。

她冷冰冰說:“謝律師,請你離開吧。”

“心怡,這一次回來,我不會再回江城了,我會留在柏城創業。”謝明軒將自己的襯衣扣好,又不動聲色說著自己的打算。

穆心怡根本沒放在心上:“和我無關。”

謝明軒知道她還要忙,就站起身說:“那你注意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穆心怡沒回他,隻是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

謝明軒離開,她將蛋糕拿出去分給小護士了。

兩年的感情,即便已經過去三年,她卻仍舊沒有走出來,可沒走出來卻並不代表著會複合。

後半夜,穆心怡又收了一個病人,是一個腿部重傷的男人。

他被送進醫院時,嘴裏一直在叫疼。

穆心怡做了檢查,打了局麻,選擇清創和縫合。

許是沒那麼疼了,這個男人才打量起穆心怡的臉頰,看到她,他的表情卻更加驚恐:“夜、夜黎。”

聽到這個名字,穆心怡並沒有像之前那麼陌生,她反而很平靜,仍舊在繼續手中的縫合動作:“你別緊張,不然會弄傷你。”

她語氣還算溫和,那人卻嚇到:“你不認識我?”

“不認識。”她垂著頭,發絲垂在臉頰邊,本就驚豔,皮膚又好,更惹人遐想。

縫合結束時,穆心怡直起身子收拾清創台麵,剛收好,男人的手來拽她的手:“真不認識我?”

穆心怡顰眉:“鬆開。”

那男人更加膽大,將她的手抓著往他的下麵放,她及時止住,厲聲嗬斥:“你這樣已經構成了騷擾,我完全可以起訴你。”

聽到起訴,再看這樣的反應,男人更加確定,這女人不是夜黎。

如果是夜黎遭遇這樣的事,恐怕早將他打得半死了。

說完,她端著清創盤離開了清創室。

前腳剛出去,後腳那男人就開始鬼哭狼嚎:“救命啊,救命啊,醫生要吃人了啊。”

他這麼一喊,本就安靜的急診科,一下子就鬧哄哄的,值班的護士、醫生,通通都過來了。

見人越來越多,那男人就開始胡言亂語:“你們這裏的女醫生都不是人,是饑渴的狼,我腿都成這樣了,那個叫穆心怡的女醫生還要來脫我褲子,還說讓我在這裏跟她那啥,我不同意,她就用剪刀剪我的衣服,還摸我的肌肉。”

“對了,不止這些呢,她還在我耳邊騷叫,還求我滿足她。”

他的幾句話,將穆心怡說成了母老虎,來看熱鬧的醫生和護士也不敢上前幫忙,生怕站錯了隊伍。

穆心怡忍無可忍,將清創盤重重往護士站一丟,還沒來得及回去理論,就看到一個鬼魅一樣的身影快速衝進了清創室。

緊跟著,陸淮南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就你這個臭猴樣,瞎了眼的人恐怕都瞧不上你吧?穆醫生能看上你?”

那男人死性不改:“那女人漂亮和不漂亮都一樣,都是騷貨,撩漢子的手段可都是一樣一樣的,她還誇我肌肉緊實,想摸一摸呢。”

陸淮南聽得直接淬了一口唾沫:“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你是照不來鏡子,還是眼睛不辨美醜?你有肌肉?你那一肚子九九歸一的肌肉?”

那男人躺在窄床上,見陸淮南這麼激動,不由的懟上一句:“你這麼維護她,怎麼?你也是她的裙下臣?”

說著,他還嘖嘖了兩聲:“倒也是,手那麼軟,身材那麼好,多被人弄幾次,說不定……”

話沒說完,陸淮南忍無可忍,將他從床上揪下來,一腳重重踩在他的傷腿上。

頓時,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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