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跟你結婚,可如果真的跟你結婚了,你會很幸福,可我不會。”

在一起五年,時言傾隻有剛開始的那兩年才發過脾氣,後來漸漸被韓煜堯反拿捏住,所以就變得畏首畏尾,不敢跟他爭執什麼。

今天這一通發泄,她覺得很暢快。

韓煜堯不想跟她爭吵,指著門就青筋暴起的怒吼:“滾,滾出去。”

時言傾凝了他許久,最終一句話沒說,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她沒有撐傘,也沒有懇求,就那麼站在雨裏,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濕她的身體。

看著白色的寶馬車遠去,她還是不由追了兩步。

僅僅隻是跑了兩步,她就頓住了步伐。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追的呢?

她一再退步,那為什麼韓煜堯不能為她退步一次呢?

正低沉情緒想著,這時,有傘撐過她的頭頂,一道溫潤清雋的聲音在雨聲的滴滴答答聲中格外清晰。

“不用追了。”輕描淡寫的嗓音,給人一種處變不驚的味道。

時言傾回頭,對上鄭君浩那張淡然無溫的臉。

她沒有說話,伸手胡亂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她喑啞著嗓音說:“謝謝你。”

鄭君浩並未接這個話茬,隻是說:“不屬於你的,強求無益。”

時言傾點頭:“我知道。”

鄭君浩問:“所以還要追嗎?”

“我沒打算追。”寒風凜冽過來,秦海棠下意識的抖了下身體。

鄭君浩淡聲說:“走吧,上車吧。”

時言傾轉頭瞥了一眼,是一輛價值不菲的車。

她雖不認識車牌,可能看出這輛車一定是值錢的。

她沒想別的,隻是想著這裏是郊區,能跟著鄭君浩回市區也是好的。

韓煜堯是不會回來管她的。

正打算上車時,白色的寶馬車忽然穿透雨夜停了下來。

駕駛位的車窗搖下來,韓煜堯看到時言傾正要上一旁的豪車,忽然就譏諷道:“我就說呢,怎麼今晚跟我吵得這麼厲害,原來是找好下家了,還開得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車,時言傾,真有你的,還口口聲聲要跟我結婚,原來不過是口頭說說而已。”

時言傾根本沒有搭理他,徑自就上了鄭君浩的車。

韓煜堯一捶方向盤:“好,我今天要管你,我就是狗。”

說完,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疾馳出去。

時言傾坐在車子後排,一身的水,她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鄭君浩將傘收好,又才上了駕駛位,他輕笑說:“不打緊。”

話落,他將雨傘放好,又拿了一張毛巾遞向後排:“你拿毛巾擦一擦吧。”

時言傾伸手接過,溫柔道謝說:“謝謝你。”

鄭君浩並沒有立馬收回視線,而是繼續看著她說:“很明顯,他並不在意你,這是以我的位置看到的。”

時言傾一邊擦頭發,一邊苦笑道:“我知道,隻是我不甘心。”

鄭君浩語氣風平浪靜:“沒什麼甘心不甘心的。”

“我將最好的五年青春都給了他,到頭來,他還是將我看得一文不值。”

鄭君浩卻坦然的攤了攤手掌心表示:“現在放下還不算晚,再等一個五年,他功成名就,而你成為一個老姑娘,你覺得劃算嗎?”

時言傾忽然笑了一聲:“嗯,不劃算。”

鄭君浩這才坐直身體,他看一眼楊峰說:“往市區開吧。”

楊峰意外:“不是去郊外的房區嗎?”

鄭君浩翩然道:“送人送到站,送佛送到西。”

楊峰不敢忤逆,沉默照做了。

鄭君浩回頭問:“你住哪兒?”

時言傾禮貌報上住址:“錦江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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