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傾笑說:“不用,那麼麻煩幹什麼?”
穆心怡卻惶惶不安:“韓煜堯那樣極端的人,他是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換個地方住吧。”
“最近已經在找房子了。”
話雖這樣說,可穆心怡還是無法安心。
這時,病房外有嘈雜的腳步聲。
隨即,一道公正嚴明的聲音響起:“你好,請問你是陸淮南先生嗎?”
穆心怡感覺到大事不妙,在時言傾的攙扶下到了病房門口。
病房門打開,外麵站了三四個男人,看樣子,應該是便衣警察。
為了不讓醫院恐慌,才專門換了裝過來。
“我是。”陸淮南不卑不亢的回應著。
其中一個警察拿出自己的證件:“我們是城北公安局的民警,聽說傅雲深的行蹤有了消息,他涉險一起凶殺案,我們過來找他問點話。”
“不好意思,他現在人是傻的,可能配合不了你們問話,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我吧。”
為首的警官明顯不相信:“至少也讓我們見一見傅雲深本人吧!”
陸淮南倒也沒多說什麼,同意了。
領著他們去了傅雲深的病房外,警察遠遠的瞥一眼,卻分辨不出狀況。
這時,穆心怡走過去:“我去吧。”
她推開病房門進去,傅雲深就立馬警惕起來:“誰?”
他原本躺著,眼睛也閉著,可門一推開,他就醒了。
在消失的這兩年時間裏,他大概率被人欺負過吧,所以才會露出防備狀。
看到是她,傅雲深忙笑,像個小孩子一樣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阿黎,你來啦。”
他傻兮兮的笑,僅僅這樣,就能判斷他的心智年齡。
穆心怡說:“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睡覺。”
傅雲深忙躺下:“雲深有的,雲深有好好睡覺。”
穆心怡對他笑:“嗯,那你快睡,等會兒我還來查崗。”
傅雲深閉上眼睛,唇角有若有若無的笑。
在房間裏刻意等了一會兒,穆心怡才走出了病房。
見是這樣,警察也不做為難了,隻是將陸淮南帶到了一旁。
“你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警官問。
“是。”陸淮南在回答。
為首的警官有些想不明白:“他這樣,為什麼會殺人呢?”
陸淮南隻是咬定了一句話:“雲深不會殺人。”
警官對他的主觀臆斷,並沒有做出任何評判,隻是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凶殺案的凶手,不會逍遙法外的。”
陸淮南沉默了一陣兒,什麼話都沒有說。
原本想著留著時琛,等傅雲深清醒了交給他處理,可現在看來,他什麼時候能醒都不知道。
沒多交談,陸淮南卻已經做了決定。
他給徐毅發消息:“將時琛送去警局吧。”
徐毅隻回了一個字:“好。”
再回病房時,穆心怡坐在床邊,似乎在等他。
“你朋友呢?”他進來問。
“傾兒被鄭先生帶走了。”她在回。
他很意外:“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他竟然也開始多管閑事了。”
穆心怡倒是沒接話,隻是問:“你要將時琛交給警方嗎?”
“已經交了。”他很平靜的回應她。
“那時琛會說真話嗎?”她不由疑惑。
如果時琛什麼都不說,警方又會查到真相嗎?
陸淮南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警方不蠢,時琛更不蠢,就算警方製裁不了他,他背叛組織,引起內亂,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要是識相,向警方交代實情,還能少受點苦。”
他的臨危不亂,穆心怡敬佩。
短暫沉默之後,陸淮南忽然出聲提醒了一句:“你的朋友,其實很像當年的蘇筱筱,雖然隻有眼睛像,可到底不容忽視,君浩不壞,但可以為了蘇筱筱和傅雲深對立多年。”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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