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聽到他的話,接著就是一陣沉默。
見她不接話,陸淮南就明白,她這是將話給聽進去了。
“行了,我先送你回去。”陸淮南終於打燃了車子的火,將車子給開了出去。
一路上,夜黎都沒有說話,隻是偏頭看著車窗外的夜景。
一排排的樹影掠過,她的心卻越來越亂。
或許陸淮南說的對,她的脾氣太衝動,所以才會造成很多麻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在別墅門口停下。
車子刹停的那一刻,夜黎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前傾了一下。
緊跟著,陸淮南就開口說:“到了。”
推開車門要下車,可陸淮南卻忽然又提醒說:“要想找到傅雲深,這一次,你就不能再惹事了,秦焰不是善茬,如果他知道我們有線索了,一定會將傅雲深轉移,要麼就是滅口。”
最後兩個字,聽得夜黎心口一顫。
她並沒有接話,但還是“嗯”了一聲。
轉身下車,回了別墅。
陸淮南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在確定夜黎回去了之後,又開車離開了。
……
淩晨一點鍾,外麵下雨了。
雨聲滴滴答答,雷聲劈裏啪啦。
張主任剛從警察局回來,洗了個澡之後就躺下了。
妻子吳紅還沒有睡著,年過四十,打扮得很是性感妖嬈。
她穿著一身火紅的睡裙,領口大敞開,事業線被擠得很深,長發披散著,臉上明顯有上妝的痕跡。
張主任看到吳紅這樣,有些不理解:“你幹嘛呢?平時從不打扮,今晚這是去了哪兒?都要睡覺了,怎麼還不去洗漱卸妝?”
兩個人結婚之後,吳紅就辭掉了工作,做起了家庭主婦。
後來有了孩子之後,吳紅就天天守著孩子,更沒有時間去裝扮自己了。
張主任是醫院有名的醫生,再加上又有職稱,在醫院也算是一號人物。
醫院工作的人很多,實習、規培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新來的小護士也一個比一個水靈。
吳紅在生了孩子之後,身材大變樣,張主任麵對妻子時,總是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一方麵原因是對妻子的身體沒有感覺,另外一方麵原因是早已經在外麵吃飽了。
規培、實習的小醫生、小護士,他雖說沒有睡過十個,五個六個也是有的。
她們看中他的地位,而他看中她們年輕的身體。
互惠互利,誰也不責怪誰,誰也不糾纏誰。
張主任剛躺上床,吳紅就湊了過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老公,我們好久沒做了,今晚做一做嘛,我想要個三胎,想為你再生個女兒。”
吳紅跨坐在張主任的身體上,伸手去解他的睡袍。
男人的身體微胖,腰上有肉。
麵對吳紅的主動,張主任卻是興致缺缺的將她給推開:“好了,別鬧了,這麼晚了,還做什麼?你看你?那個嘴巴畫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一點兒都不性感,醜死了,還不去擦了。”
張主任推開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可是這一次,吳紅被推到一旁,她愣在床上,眼睛都紅了。
張主任見她半天沒有動靜,不耐煩的瞪了她一下:“你幹什麼呢?像個僵屍一樣杵著幹嘛?大半夜的,嚇不嚇人?”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外麵打雷的聲音並不明顯。
被張主任這一瞪,吳紅的委屈就被放大,淚水更加洶湧的往外麵滾。
她的情緒崩潰掉:“張誌毅,我們是夫妻,你憑什麼不碰我?你都已經幾年沒有碰過我了,為什麼?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憑什麼?”
張誌毅見她哭,這才坐起來去抓她的手,有些敷衍的哄著說:“好了,別鬧了,我錯了嘛。”
吳紅卻猛地將他推開:“張誌毅,你別以為我沒聽過外麵的流言蜚語,那些小護士都說,你在外麵有人了,你不碰我,不就是因為在外麵吃飽了嗎?”
張誌毅卻很生氣,大聲道:“吳紅,你到底有沒有良心?跟你結婚這麼多年?你有上過一天班嗎?你不上班,我有讓你缺過錢用?你不感激也就算了,成天的東想西想,還這樣想我!我要是出軌,你還能在這裏住著?”
吳紅聽著這些話,心裏卻一片寒意,她哭著哭著就笑了:“張誌毅,你要是真沒出軌,那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別的女人都挑釁到我這裏來了,我隻是為了這個家,睜隻眼閉隻眼罷了,你以為我真的是傻子嗎?”
張誌毅有些煩躁,推開她說:“不跟你說,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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