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傾覺得心裏好受了很多,可終究無法抵消心中的惶恐和不安。
現在隻是父母看到了這些視頻,可以後別的人看到了呢?
穆心怡用力的按著時言傾的肩膀:“傾兒,出了這樣的事,我知道這很難啟齒,但你是受害者,你沒有罪,我陪你去見叔叔阿姨,也陪你去公安局報警,出了任何事,都有我陪著你承擔一切,就算韓煜堯喪心病狂到將這些東西公之於眾了,就算所有人都來譴責你,那我也毫無猶豫的站在你這邊,傾兒,你要明白,你沒有錯,錯得是韓煜堯,你不要給自己施加壓力,更不要讓自己背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時言傾看著穆心怡,空洞渙散的雙眸才終於聚集了一絲絲希望,她點了點頭說:“心怡,謝謝你,有你真好。”
穆心怡再一次抱住她:“傾兒,鄭先生說你虧欠他,是不想讓你輕易輕生,你的命比那些流言蜚語值錢,你是做自媒體的,相信會有很多不好的評論,但你一樣挺過來了,語言會殺人,但就算最壞的結果會出現,你也要想想我,想想叔叔阿姨,想想鄭先生,想想你哥哥,還有很多人希望你重新振作,你別讓親者痛,仇者快。”
一席話,時言傾醍醐灌頂,她恍然大悟道:“心怡,你說得對,我沒有錯,錯得是韓煜堯,我必須握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
穆心怡這才笑了:“這就對了,這才是我認識的時言傾。”
時言傾吸了吸鼻子,將臉上的淚珠擦幹淨,她對穆心怡露出一個比哭還醜的笑容說:“心怡,有你真好,我好高興,有你能陪著我。”
穆心怡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說:“傻不傻?你不是也好嗎?因為你本來就很值得啊。”
時言傾像是想到了什麼,垂眸說:“心怡,我其實就是一個被韓煜堯睡過的爛女人了,鄭先生他好像對我很好,我……”
穆心怡讀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便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說:“你看你,傻不傻啊?鄭先生那麼優秀的男人,他都能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你的感受,所以啊,這就證明啊,你不是一個爛女人,你可是一個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呢,好啦,別多想了,我跟你一起出去。”
時言傾下意識握緊穆心怡的手:“可是心怡,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穆心怡歎了一口氣,她說:“傾兒,你再擔憂也沒用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做的是去勇敢麵對,如果鄭先生在意那也沒事,我們大不了不去想那些。”
時言傾有些擔憂的點了點頭說:“嗯。”
話說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包廂。
時言傾的每一步,走得都格外沉重。
直到包廂門打開,一張意外的麵龐映入眼底。
眼前的男人眼角噙笑,手撐在包廂門的上方,他很高,胸膛和雙臂之間形成了一個窄小的包圍圈,而穆心怡她們兩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他就正好罩住了她們。
看著麵前陰惻惻帶笑的麵龐,不免有些滲人,穆心怡下意識握緊了時言傾的手。
下一刻,秦焰站直身體,他噙著笑意的雙眸望著時言傾問:“你很難過嗎?”
這時,鄭君浩不知道從哪兒過來了,看到被秦焰堵住去路的兩個小姑娘,他心裏一團火焰蹭蹭蹭的往上洶湧。
他大步過來,一把將秦焰搪開,隨即說:“小傾,穆小姐,你們跟我走吧。”
森寒的語氣,給人一種拒人千裏的感覺。
秦焰抱臂,反而淡聲笑:“你小氣什麼?曾經又不是沒有共享過。”
明裏暗裏,都帶著話外之音。
不僅僅是鄭君浩聽明白了,就連被他護在身後的穆心怡和時言傾也聽明白了。
這是在點秦焰和蘇筱筱的過去。
鄭君浩的麵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他厲色吼著:“滾。”
秦焰卻毫不在意,像是根本沒聽到鄭君浩的話一樣,他反而笑得更加肆意:“我關心時小姐,你這讓我滾,你多沒禮貌啊?”
鄭君浩不由分說,一拳頭就砸在了秦焰的臉上。
動作太快,秦焰躲避不及時,硬生生就接下了這一拳頭。
秦焰也不是好招惹之人,當眾被駁了麵子,當眾就還了手。
都是練家子,又會那麼一兩手,打來打去,鄭君浩到底落了下風,手臂有傷,傷口就裂開了。
穆心怡和時言傾上前去阻止,硬生生被擋在了事發點外。
直到都負了傷時,兩個人才分開。
身上彼此都掛了彩,誰也不比誰好半分。
無聲的對峙中,是秦焰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
他接了電話,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他的麵色當即就變了:“好,你先去追,我馬上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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