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瑞想了想說:“南京,我們一定要去,而且我們還要去給那個滕水流送份大禮。不過到底誰去合適?這一去,可能就無法再回來。”
的確,在滕水流登基的日子裏,去大鬧一番的話,肯定是無法活著離開。
這擺明就是去送死。
“我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起眼的男人突然說話。這個不過是徐州一個小吏而已,負責文書的撰寫整理工作。
幾乎沒人認識這個人。
柴瑞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隻見此人皮膚非常的黑,那一定就是從小曬太陽太多的緣故。而且,手掌結滿了老繭,又粗又短。
沒有任何一點文人的特點。
柴瑞搖了搖頭說:“這一次去,可能會要雄辯一番,讓滕水流的顏麵掃地。我知道你認識些字。可是這並不表示你合適去南京。”
此人卻反問柴瑞:“都說柴瑞是個明主,可是卻也不過爾爾,還不過是個以貌取人之徒。”
柴瑞一聽,就鬱悶不已。隻見好心,卻被人如此回應。
其他人立即議論紛紛指責於他。
柴瑞連忙製止眾人。
聽這個人的口氣,絕對不是等閑之輩。否則不會如此藐視於自己。
“你叫什麼?”柴瑞問道。
“孫興。”
“如果你等答對我三個題目,我就派你去。”柴瑞笑嗬嗬的說。柴瑞早已經想好計個腦筋急轉彎,看不把這個囂張的人給難死。
那個人隨即道:“好,你出題,如果我答不出來, 我認輸便是。”
“三個金叫鑫,三個水叫淼,三個人叫眾,那麼三個鬼叫什麼?”柴瑞慢慢的說。
“這是什麼字?”李可馨在一旁嘀咕,並在地上用腳比劃比劃。
李白也在那裏撓頭,低聲的說:“這根本就不是個字。”
孫興想了想,臉色慢慢的變得陰鬱,可是馬上轉陰為情,對著柴瑞就說:“叫救命。”
果然才思敏捷。這麼古怪的腦筋急轉彎,竟然還猜的中。雖然在現代人當中,還是不算難。但是在這個年代,人的思維都比較僵硬。這好不著邊際的題目,無異於小學生解答微積分。
柴瑞點了點頭說:“沒錯。第二題,馬戲團裏有兩個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個侏儒矮,馬戲團隻需要一個侏儒,馬戲團裏的侏儒當然是越矮越好了。兩個侏儒決定比誰的個子矮,個子高的就去自殺。可是在約定比個子的前一天,子侏儒也就是那個矮的侏儒已經在家裏自殺死了。他的家裏隻發現木頭做的家具和滿地的木屑.問他為什麼自殺?”
眾人又開始苦思冥想。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都沒有人答對。
柴瑞已經搖頭搖的都累了。
“孫興,不知道這題你答得上來嗎?”柴瑞已經是第三次詢問孫興。
這個推理題,已經算非常的變態的難。如果沒有看過,或者聽過的人,第一次答題的話,都會想的頭疼。
孫興突然說:“這是因為為另一個侏儒把矮個侏儒家裏的所有家具的腳都劇了一截。由於矮個侏儒是個瞎子,看不見家具的高度。而當他一摸家具都突然矮了許多,以為自己長高了,覺得失去了競爭優勢,從此生計無處著落。從今往後,大夥兒看了他的演出不再興奮的歇斯底裏的大叫。他絕望了。於是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