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承禪去了,思危樓現在變成他的場子了。”
“這個惡心人的狗東西!我找哥哥去!”
六爺冼承彰哐的拍了桌子,當即大怒,起身就要走,他和十四是太子和十三皇子黨爭的先鋒,本來還以為十四晚到是轉性了,沒想還是鬧出了幺蛾子。
“不行老六,得你去。”漠北宸皺皺眉,攔下了暴怒的冼承彰,失策了啊,都亥時了十四也沒來,漠北宸還以為他不來了,“冼承封不露麵,太子就不能露麵,今晚是十四發難,大表哥隻要露麵就算輸了。”
“我知道!可表哥,我這張嘴哪兒說的過雜艸的老十四!去了還不得讓他惡心死?!”六皇子惱火的說。
“嗨了個天尊的…”漠北宸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拍拍大腿準備起身。“那還是我去吧…”
“小少爺去不得,這場大擂台您上去了…可就再也下不來了。”老慮著急的扯了漠北宸一把,有些焦急,卻也有些期待。
“鳩都占了鵲巢了,鵲兒再不說話就太窩囊了。”漠北宸咬咬牙,他自然知道自己如果回了思危樓,那就是擺明了和十三十四皇子過不去,和太子站在一邊了。可今晚的局是他攢的,總不能幫十三皇子助威吧?也不知是十四真的公務繁忙遲到,還是算準了他們會出來玩,特地晚到的,十三十四的手段越來越明目張膽了。“走了,老六。”
“去去去!走!咱倆一塊抽他丫的,爹可能…就不打我了!…吧?”六爺毛毛躁躁的煽風點火,想起自己的親爹水君,越說越沒底氣。
“少爺您發話吧。”老冒絕對的打手,凶神惡煞的從汪老板那裏把剁羊蠍子的刀拎了過來,有一隻小小汪都嚇哭了…
“冒兒,你把刀放下,對十四皇子怎麼敢用刀?小少爺,三思三思再三思啊…”老慮皺眉瞪了老冒一眼,老冒翻了個白眼把刀扔地上,想了想又抄起塊磚頭,喝了點兒酒的冒兒太爺渾身燥熱。
漠北宸咬牙切齒,今天冼承禪做的過了,但是話說回來如果他們幾個不逃到這裏瘋,冼承禪也沒機會喧賓奪主,事趕事兒撞上了,也都沒個絕對的對錯,但這種事誰慫了誰就輸了。
十三十四那邊就是賭過去的漠北宸擔當弱,不愛摻和王族的事情,或者賭壓根沒人跟瀧二少報信,十四一番操作,最後二少隻能吃啞巴虧,幫著十三皇子造勢,甚至大家還以為二少爺和漠家,甚至是道宗和藍龍,都站在了十三皇子那邊。
不得不說,這手如意算盤打得很妙,連漠北宸的行事風格和性格弱點都摸得清清楚楚。
隻可惜,這一算盤抽在了漠北宸臉上。
過去的漠北宸或許能忍,可今天的漠北宸可忍不下,他覺得如果這一口氣也能咽下的話,那也不用在玄黃混了…酒精上頭,複雜的宮鬥在少年眼中變成了意氣之爭——隻爭一口傲氣,生死莫論。
漠北宸咬了咬牙,站起身子,所有人情不自禁的看向他,老慮眼中閃著驚奇的光芒,漠北宸笑眯眯拎起了身邊的凳子,“這樣啊,所有女人,都留下安心吃飯,帶把兒的兄弟們有一個算一個,咱今兒就和老十四砰砰了,先禮後兵啊,萬一他真沒眼力價,直接動手,砸壞了思危樓——道爺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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