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虹有些訝異怎麼畫風變的如此之快啊?自己兩個人手裏的槍可還沒有放下呢,對方就放下來?這警惕性也太差了吧?難道是看著她們兩個漂亮所以……嗯,有可能畢竟顏讜當道嘛。
另一邊李言給梁誌遠打電話。
“來福哥什麼事啊?”
“我住的房子……”
司虹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紙張資料,有一行字她敏銳的看到了。
她身體前傾看著桌子上的資料還有底圖心底一驚。
茶幾上有關漢水鎮的資料還有程放天的資料。
司虹心底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但她還是故作鎮定。
這時李言走了回來。
“我剛剛問了我朋友,這房子的確是趙梅霜的,但我朋友和她認識所以我住在這裏已經和趙梅霜打過招呼了。”
“哦,是這樣啊,先生貴姓啊?”
“我叫司虹是霜姐的朋友,方便我在這裏等霜姐回來嘛?”
李言能說什麼,人家都這樣說了。
李言隻能含笑起身收拾茶幾上的資料嘴裏說道:“免貴,我姓周叫周來福。”
“周先生啊,我看您茶幾上這些資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是保衛局的?”
“好眼力。”
李言敷衍的跨了一句。
“這是什麼大案子啊這麼多資料。”
“我們內部有規定。”
司虹秒懂的點點頭:“保密協議我懂我懂嗬嗬,但閑聊也該沒關係吧?”
李言低頭笑笑起身去廚房端著水過來:“我這裏隻有白水和瓶裝飲料。”
“我也不知二
位喜歡什麼講究喝吧。”
“謝謝。”
兩人道謝後,司虹還是想問問有關程放天的事情。
“我剛剛坐在這裏無意中看到茶幾上有個叫程放天的名字圈上了紅圈。”
“這個程放天是犯人嘛?”
李言看著這個女人突然想到富貴列車五姐妹就是和程放天一起的。
但沒想到這麼巧?或者?……
李言看向了一旁端著水杯的女人,或者這根本就不是巧合?
既然這麼想知道好哇,李言笑嗬嗬的道:“不是我不想說,但這個程放天做過的惡實在太瘮人了,我說了怕是兩位晚上要做噩夢的了。”
司虹看到李言已經動搖了,她連忙想著說:“我們姐妹兩個膽子大也愛聽這些奇聞異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說。”
“說啊,事情還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
“啊?二十多年前?這個程放天很老了嘛?”
“不是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個孩子。”
“哦~這樣啊你繼續。”
“三十多年前程放天在老家漢水鎮出聲。”
“他父親早亡,隻剩下母親和他相依為命。”
“小時候的程放天頑皮愛玩火和炸藥。”
“等長大一點後母親因病離開了他,從此程放天成了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
“大概是十幾年左右吧,程放天半大孩子一個的時候發現鎮上吃水比較困難。”
“由於地理問題淺井是無法出水的隻能打深井,但深井花費太大大家湊不出這個錢。”
“程放天決定用炸
藥炸開隔壁不遠處的大壩,他當時的想法就是炸開水庫可以讓鎮上民眾吃水自由。”
“結果呢?”
司虹看著李言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