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臨安被摔懵了,坐在地上捂著尾椎久久站不起來。
原本拉住何母的保鏢,也快速放開何母,趕來保護他們的老板。
兩名保安一左一右,架著錢臨安,不讓他再次摔倒。
他呼哧著喘著氣,吹動著臉上的小胡子。
通紅的眼神,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是誰,是誰把這好好的菜撒了一地。”
何家人目標出奇地一致,手指紛紛指向錢母的方向。
他拍著腦門,後悔問出這麼個傻問題。
“要不是你們無禮,我媽怎麼會掀桌子?”
操清怡見他們處在下風,特意幫腔。
“不要臉,說謊害臊,感情你們有錢人,用地找事,比村裏的大媽還不如。”
何四歡丟掉錢臨安的鞋子,衝著他啐了一口。
“來人啊,把這個沒家教的兔崽子,給我抓起來打。”
錢母跺著她的拐杖,命令道。
保鏢鬆開錢臨安,擼起袖子,衝著何四歡去。
何母看不慣兒子被欺負,擋在保鏢麵前,隨手撿起爛菜葉子,開始無差別攻擊。
菜葉子帶著湯湯水水,撒得到處都是。
好好的一個家,不忍直視。
錢婉蓉躲在何三歡的身後,何三歡掀開外套小心地護著她。
小夫妻甘心當啞巴,躲在一旁,觀看這場油膩膩的戰鬥。
保鏢抓住了何母,控製住她,不再讓丟菜葉。
何四歡看到母親被人抓住,氣憤地上前理論。
衝著錢臨安的肚子就是一腳。
錢臨安應聲倒地,捂著肚子大呼。
他在油膩的地上打滾,看起來正在忍受非人的疼痛。
錢母見狀,哆嗦著都到錢臨安的身邊,跪在他身邊,安慰道。
“兒子,媽媽來了,沒事啊,媽媽給你報仇。”
她擦幹錢臨安臉上的油漬,惡狠狠地看著何四歡。
“你這個小崽子,竟敢踢我兒子的肚子,我要你不得好死。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
錢母沒摸到拐杖,雙手敲打的地麵,又濺起不少油漬。
保鏢又抓起的何四歡。
何父見兒子被人欺負,上前阻止,被推翻在得。
何父反向操作,他打不過保鏢,不代表打不過操清怡和錢母。
於是,他掄起塑料椅子衝向操清怡。
操清怡閃躲不及,同樣摔倒在得。
何父掐過她的脖子,對錢母道。
“放開我的老婆和孩子,不然我也不放過你兒媳婦。”
錢母不從,倔強地說。
“我要他們為我兒子的傷。付出代價。”
“好,我也要你們,為我兒子的傷付出代價。”
說著撇著操清怡的手,向下按。
何父是莊稼人,有的是手勁。
輕輕一瞥,操清怡便哇哇大哭。
“媽媽,老公,救我啊。”
錢臨安依舊捂著肚子打滾,根本無暇管老婆發生了什麼。
錢母一心都在兒子身上,操清怡的哭喊沒有引得她的情緒。
“不對,事有蹊蹺。”
何三歡輕聲對錢婉蓉說道。
“哪裏有蹊蹺?”
錢婉蓉看得認真,沒明白。
“我剛才看得清楚,何四歡那一腳根本沒有用力,不會有傷害,可錢臨安的疼痛也不像裝出來的。唯一的可能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
錢婉蓉重複,反問。
飯菜都在地上呢?大家都沒怎麼吃,何來食物中毒一說。
“不,錢臨安吃了,他吃了半生不熟的豆角。你們不做飯不知道,豆角沒有炒熟是有毒的。錢臨安剛剛吃了不少,到現在也差不多要發作了。得趕緊送到醫院救治,晚了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