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劍光整理救長生君流程的時候,文強迎來了他作為辦公室幹事的第一個挑戰:維穩。本來維穩的事歸保衛科管。但保衛科的三位大神,科長楊偉因姥爺去世辦喪事沒上班。劉紅利劉大下巴在醫院照顧上月因為宣布下崗名單而被打傷眼睛的白部長抽不開身。剩下一個胡永強正在鬧離婚,沒精力也沒心情維穩。可是,偏偏這時候上級領導要來審節目。而最近幾個月上訪者李乃臣天天堵在食堂的門口維權。為什麼要堵在食堂的門口那?因為有壞人給他出了個主意。出事找領導,領導也得吃飯,堵在食堂口,不解決問題就不讓領導吃飯。出這主意的人一定是個局外人,他的“理論”沒錯,但“實踐”有問題,領導預判了被堵的情況所以改成吃小灶,根本不在食堂吃飯。聽信高人指點的李乃臣每天吃飽了飯就堵在食堂門口要說法。他的訴求有些模糊。首先,他訴求的事情發生時間太久,20年前。其次,他的訴求結果也不明確。彌補身體的傷害。連在一起就是:“我叫李乃臣,20年前師範學校(現在是師範學院)建辦公樓打地基挖了一個大坑我掉進去了。肚子上劃了一個大口子。花了不少錢。醫藥費應該學校出。”邊說邊撩起棉衣展示肚皮上的20厘米傷疤。傷口怎麼來的姑且不說,單單在數九寒天將肚皮晾30分鍾的功夫,大家覺得他的身體健康程度遠超學院所有人。而且人家每天半小時風雪無阻啊,一般人早拉稀帶感冒了。李乃臣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在眾人麵前展示了令人驚豔的神功,而是堅持用他洪亮的嗓音一遍一遍重複自己的述求。領導問胡永強:“怎麼回事兒。”“他神經病!”“神經病也不能成天在食堂門前大喊大叫啊。後天上級領導就來審節目了。把人整走。必須馬上整走。”胡永強暗暗叫苦。楊偉科長半年前就想把人整走。整不動啊。首先,與李乃臣根本沒法語言交流,李乃臣表達訴求的願望高於實現述求。所以,他根本不聽楊偉在說什麼,而是翻來複去地一直在說。其次,打又不敢。楊偉眼睛雖大,身子骨卻單薄的像一張紙。論體力五個楊偉也打不過一個李乃臣。胡永強本來就因為帶了綠帽子在鬧離婚,一賭氣幹脆請病假不來上班了。院領導推開文強辦公室的門撂下一句“我不想明天中午看到李乃臣。”轉身就走了。文強一愣,這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啊。什麼情況?我是正經的辦公室幹事,不是臨時工。行凶殺傷人絕對不行。想了一會兒,他認為領導走錯門了。保衛科在隔壁。他跑到隔壁準備傳達一下領導的旨意,可是,保衛科大門緊閉。這時,他意識到領導沒走錯門。怎麼辦?
第二天,李乃臣真的沒來,隨後的一個月都沒有來。楊科長回來了,劉大下巴回來了,胡永強離完婚也回來了。沒有了李乃臣日子一下子變得安靜和無聊。大家猜測不出文強用了什麼方法解決了這個難題。文強也不說。就在大家漸漸忘記李乃臣的時候,李乃臣突然出現了,還是那個時間,還是那個地點,還是那個打扮。唯一不同的是台詞。“文強勾結黑澀會和村幹部到我家堵我,威脅我,為了不讓我睡覺,三個人輪流跟我談話。還讓我兒子勸我,讓我孫子勸我,找鄰居、親屬勸我,不讓我出門。還讓警察跟蹤我。”就是這套詞,每天在食堂門口前翻來覆去說幾十遍。起初,大家還覺得可笑。後來,大家懷疑這套詞是文強編的然後買通李乃臣說的。因為已經有消息傳出,等楊偉一退休,接替他的保衛科長職位將是文強的。他在變相宣傳自己工作認真、努力、辦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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