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相親了,對象居然是個比他小十幾歲的女孩子。同事罵他是禽獸。他手一攤,“什麼也沒做咋就成禽獸了。”“答應相親就是禽獸。”他嘿嘿一笑,“你是叫獸還不如禽獸那。”“介紹人也是個沒事隔了嗓子的。”“你說話注意點。”文強把臉一板。說實話,如果不是年齡差距很大,他是沒有興趣的,同齡的女子身上那些毛病他已經厭倦了。同時,他也感到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開始表現出初老狀態。他需要一個年輕的靈魂來淨化光陰沉積下來的那些陰暗和汙垢。“年輕,也許一無所有,但卻擁著無敵的陽光和活力。”文強望向天空,暢快地笑了。就這樣滿懷的期待和一絲好奇的他推開了“可可廚房”的門。在預定的位置上,一個文靜的女孩子映入他的眼簾。身材高挑,容貌清麗,披肩的長發,帶一副略帶誇張的白色眼鏡。如果不是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文強不會和女孩子繼續下去,因為他的前妻已經足夠文靜。他知道文靜的近義詞是固執、冷戰和無情。女孩子對文強成熟的相貌似乎能接受,果然年齡不是一個問題。對此真實的從容多少有些讓文強意外。隻能理解為自己的儒雅和大學老師的職業優勢讓他看上去不是很老。雙方直奔主題介紹了自己的自然情況和實力。文強有房有車。父母已退休和姐姐同住。沒有經濟和婆媳壓力。女孩叫家齊,是一名音樂老師,父母在外地。目前同人和租。文強要了一瓶紅酒。家齊對酒精過敏,但對文強喝酒卻一點也不反感,笑著說:“其實很喜歡喝酒時的豪邁,可惜身體條件不允許。”便要了一杯鮮橙汁。“你如果能喝酒一定是我幹了你隨意型的。”文強笑答。女孩靦腆一笑。倒似默許了。兩人開始說些閑話。文強說曾想學吉他,便詢問如何速成。家齊一本正經地說:“沒有一種樂器是可以速成的,都需要付出時間和精力。”她認真的樣子讓文強有點喜歡上了她。一個對自己的工作負責的人,至少是個有擔當的有格局的人。家齊一口一口抿著飲料。白皙而修長的手指讓文強心動。他的前妻是個畫家,手指修長有力。也許在他的潛意思裏他是迷戀手指修長的女孩子的,算是一種古怪的癖好。因為喜歡那些平常的事、無聊的事變得生動有趣,兩人不時暢快的大笑。不知不覺已是夜色闌珊。這時,家齊接到一個電話,簡單地答應了一聲就掛掉了。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文強忙問發生了什麼事,家齊起初不肯說,禁不住文強追問邊說是房東要漲房租。文強一聽不悅道:“大半夜打電話漲房租。是不是另有所圖啊。”家齊笑道:“人家本來是白天通知的,我沒回家,是室友說的。”說著用親密的眼神看了文強一眼。對文強的維護很滿意。

分手時,文強問:“我們的相親成功了嗎?”家齊沒否認。“那我們再約。”文強說著伸出大手告別。從心裏想握一下家齊那雙讓他喜歡的小手。家齊的手柔軟而嬌嫩。宛若無骨。“到底是年輕真好,我不知哪裏修來的福。”文強想著。

回到家,朋友大衛問他感覺如何。文強笑著說:"相見恨晚。”大衛聽文強的描述後,問一個問題:“你們之前認識嗎?”“不認識。”“但從女孩對你的年齡毫不介意來看,你們似乎有過交集。”文強心中也有些含糊,“也許是她心裏早有準備吧。”

。您提供大神伊左傾城的致命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