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罡趕回馬車,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和靠車喝酒的蕭寒,老頭子挖著鼻孔:“小子,又背著我一個人喝酒。”
蕭寒對著青鳥吩咐道:“去車上給前輩拿個碗。”
青鳥拿著碗,蕭寒直接就和李淳罡喝了起來。
徐鳳年剛想著過去蹭一口酒,就聽到蘆葦叢中傳來魏書陽的呼喊:“世子!小心土甲!”
話音剛落魏書陽慌慌張張地從蘆葦中鑽出,看到地上破碎的紅甲,緩了口氣走到徐鳳年身旁。
徐鳳年問道:“魏爺爺那邊戰況如何?”
魏書陽表情凝重:“木甲和火甲全毀了,火甲毀去前自燃爆裂,呂錢塘過量運用赤霞劍決,經脈寸斷。”
徐鳳年一臉期待地走到李淳罡麵前一拜:“前輩!”
還未等他開口,李淳罡就知道他想說什麼,表情無奈道:“我是劍客,不是郎中。”
徐鳳年麵色沉重:“我姐夫和鳳字營這邊勞煩前輩費心,我去那邊看看。”
沒等李淳罡回應,徐鳳年轉身帶著魏書陽離去。
蕭寒摸了摸鼻子,無奈笑道:“我看起來很虛弱嗎?”
李淳罡挖了挖鼻屎:“什麼虛弱不虛弱,喝酒,你小子給我多倒點。”
兩人喝著酒好不暢快。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金戈之音,李淳罡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徐鳳年這小子是一點都不消停,小子,酒給我留著,我馬上回來。”
說完話後,便提劍掠空而去。
蕭寒運轉萬劍訣,將酒力化為真氣,總算是恢複一些力氣;扶著馬車進了輿內,就看到薑泥和裴南葦大眼瞪小眼。
沒有理會兩人的目光,蕭寒開始獨自飲酒。許是受不了濃鬱的酒氣,裴南葦出了輿內站在坑坑窪窪的地麵。
沒過一會,魏書陽背著受傷的徐鳳年躺到輿內。
薑泥立即就坐不住了,滿臉擔憂地看著徐鳳年:“他怎麼了?”
蕭寒瞥了一眼:“經脈紊亂,真氣逆行,還有救,等他醒了再說吧。”
“前輩,我給你留著酒呢,咱們接著喝。”說話間蕭寒搖了搖手裏的葫蘆。
李淳罡抿了抿嘴,把手裏的木劍丟到一旁,拿起酒碗笑嗬嗬地湊到蕭寒身旁。
“叮,宿主喝酒達到愉悅,劍道悟性+5”
兩人喝酒之際,徐鳳年慢悠悠地睜開雙眼,看著一旁的飲酒尋歡的蕭寒,有氣無力地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蕭寒淡淡說道:“魏叔和舒羞輕傷,鳳字營剩餘七人。”
薑泥皺著眉頭,瞟了一眼徐鳳年:“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吧。”
徐鳳年歎了一口氣:“誰能想到,陵州城裏賣醬牛肉的丫頭,居然會是個殺手,在北涼的時候我還最喜歡吃她家的醬牛肉。”
薑泥麵色不悅:“還想著醬牛肉。”
徐鳳年看向李淳罡:“前輩,我還有活路嗎?”
李淳罡和薑泥看了看蕭寒,異口同聲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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