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那裏麵的病人怎麼辦?”
穆大勇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看著他的著裝,就是警察。
“你應該知道,就是我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這手術應該交給誰,那也不是我能做主,你想讓我留下,理由?”
“你不是醫生?”
年輕警察疑惑地說道。
“我不是醫生,和治病救人這個行業,毫無關係。”
“我可以走了?”
穆大勇的怒氣值在加滿。
自己本身就不是醫生,自己沒有義務和責任來救治這個患者。
還有的是這個受傷之人,他身後的背景可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碰到的,所以他做到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要離開。
如果沒有猜錯,這人就是官二代,而且是軍二代,不管現在還是以前,都是穆大勇不願意接觸的一類人。
他們的喜好喜怒無常,不知道哪一句,就會給自己招來麻煩。
年輕警察隻好讓開道路。
還好,講道理!
望著穆大勇離開的身影,眾人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老閆,你拿出一個手術方案,需要誰,隻要他喘著氣,都能給你弄來。”
孫院長這回也恢複她鐵娘子氣質,這一天的時間,她就不信還沒有人做不了這個手術。
專家、大拿閆大夫此刻眼睛緊閉。
沉思,大腦不斷地過濾這次手術相關的人和事。
還有誰可以做這樣的手術?
穆大勇可不管他們怎麼解決,能做的他都做了。
“你.......回去好好休息。”
程海其實是想問他能不能給那個病人做手術。
但話到了嘴邊,就不能說了。
穆大勇當他沒有察覺到程海的欲言又止。
到了家門口,已經深夜,但家裏人還沒有睡。
“你回去慢點開車,狗蛋,我無愧於心。”
看著走進院子裏的穆大勇。
他能理解,也許其他人不能理解,這個孫院長一直對閆大夫緊追不舍,不就是因為穆大勇昂膏藥,當時,穆大勇也就是為了自己的共有的手指,才拿出那個膏藥,以至於孫院長盯上他。
這次他能把患者的鮮血止住了,就已經對得起閆大夫,對得起自己。
回家又是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讓他的父母相信自己沒有做壞事。將軍晚上卻沒有趴地而睡,而是向外張望。
“有什麼事嗎?”
將軍沒有表示,隻是對著穆大勇深深的看了一眼。
以後很長時間,穆大勇都在回憶將軍那一眼。
代表著什麼?
分別,分離,還是取舍!
第二天早上,穆大勇一家照常上班,一家四口有三口上班掙錢,一出門三人一起出門,那陣仗把大院裏的人看得羨慕得不行。
“你家那可了不得啊,這爺三一個月都頂我們兩個月的工資。”
湊熱鬧的老娘們在大院裏,閑的沒事就聊閑篇。
“哪能啊,我們家老大可是學徒工,還沒轉正呢。”
這話不假,但能從一個農村戶口變成吃商品糧,進到了軋鋼廠,你說轉不了正,誰信呢。
“早晚的事,你們家昨晚什麼事,竟然有小汽車來接人?”
這才是老娘們最關心的事。
“我們家大勇,有領導找他,這不就是問了工作上的事,太複雜我也不懂。”
“啊,這大勇就這麼被領導看重。”
不管大家信不信,但穆大勇被領導看重,這事假不了。
“這老穆家,到底是怎麼就被領導看重的?”
賈張氏狠狠地說道。
秦淮如抱著小當,心卻不在這裏,眼睛不時地流露出些許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