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副局氣的渾身都在抖,“齊商言!我看你是個人物我才給你幾分麵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帶人強搜!”
齊商言雙腿折疊,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他翻看著最新時報,並沒有把廖副局的話放在心上。
可這個副局是個話嘮,嘮叨起來沒完,話是越說越難聽。
齊商言合上了報紙,冷道:“如果人我沒搜到,我親自給副局你道歉。如果我搜到了,您就自求多福吧。”
“你做夢!你不可能搜到人的,人早就放走了!”
話是這麼說,可副局還是心虛,倒騰著兩條腿就要出去。
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南黎辰雙臂環胸走上前,靠著門框,嘴角掛著慵懶的笑容。
廖副局很著急,似乎沒精神和他交涉,想從旁邊的縫隙中擠過去,影上前,精致嬌小的身板擋住了門口僅剩的出口。
她一臉別靠近我,否則我擰掉你腦袋的表情,嚇的廖副局後退了幾步。
廖副局要崩潰了。
“齊商言,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玩火!”
齊商言冷道:“事到如今,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溜出去替你身後的主人善後呢?”
“什麼主人?什麼善後?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南黎辰和影很默契的一起走近,他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視頻懟到廖副局眼前。
“這個女人,廖副局您還眼熟嗎?”
視頻裏,是廖副局和秦岩在思傑大酒店門口碰麵,親熱相擁一起走進去的畫麵。
齊商言站起身,整理西裝紐扣:“廖一榮,你最好保證年年沒事,否則她遭受了什麼苦,我定十倍奉還。”
閻川的行動能力很快,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回到了辦公室。
齊商言和南黎辰以及影的眼神都落到他身上,南黎辰道:“怎麼樣?找到人沒?”
齊商言冰山一樣的臉也出現了一絲裂痕,滿是期待。
閻川推了推黑框眼鏡,眸色猩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板,年姐她……”
他這副表情,足以說明了一切。齊商言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疼的他呼吸短促,褲袋裏的手瞬間握成拳頭。“年年,在哪兒?”
南黎辰和影也都跟著擔心緊張,動作一致上前,眉心都皺成了川字。
閻川大哭,嚎叫道:“年姐被他們打的不成樣子,這會兒被關在禁閉室已經奄奄,!”
閻川的話還沒有說完,齊商言已經離線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禁閉室內。
趙年年高燒不退,全身都是冷汗,已經打透了衣衫。額頭的碎發被汗水和血水混著打濕,臉色慘白,很是狼狽。
閻川和南黎辰帶來的醫生已經為她清理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怕刺激到齊商言,也把她身下的血漬都清理幹淨了。
看上去總算是好一些。
坐在軟墊,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醫生一邊給她注射一邊說:“夫人,您挺住,老板馬上就過來。”
趙年年是聽得見有人跟她說話的。
但是她不知道是誰,也看不清來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