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似嘲諷又戲謔的打趣道:“師兄還真是狠心呢。”
“相信從今日後,再沒人敢喜歡師兄了,畢竟是要付出全身修為,還要成為一個廢人的代價。”
洛沅忱身體有些僵硬,周身氣壓更是低得讓人壓抑。
他抿了抿唇,最終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兩句。
會忘了司謠失去了金丹,沒有修為,以她此時的身體,經脈,受不住他那一股腦靈力的灌入,的事,確實是他的過失。
或許不是忘了,而是習慣性不在意,不放在心上。
若是別人,他是不可能出現如此大的紕漏的。
隻是那時,見她昏迷著,安靜待在淩樾懷中的模樣,讓他煩亂之下,就沒想太多。
“我會補償她的。”洛沅忱說,“我與她的結契大典,便定在一個月後罷。”
她既然一直想同自己在一起,那他便如她的願吧。
醒來後,她聽到這個消息,大概會開心的吧,這樣想著,他抬腳踏出了房間,一步步離開。
腦海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想法從前,她學會一道術法,就欣喜的跑到他麵前,施法給他看時的明媚笑顏。
洛沅忱知道,從此後,那樣活力,鮮活的司謠或許就會永遠不存在了吧。
淩樾趕到時,正好聽到了洛沅忱丟下的最後那句話。
整個人當即愣在了當場,隻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師尊和自己擦肩而過。
看著疼在床榻上,陷入昏睡中的司謠的安靜容顏。
屋內。
沈予行一直沒有動靜,和淩樾一樣,靜靜的看著洛沅忱的身影離開。
許久之後,他收回視線,直接無視門口站著的淩樾,轉頭看向司謠,神情再無之前的戲謔,又的隻是複雜。
……
又過了五日。
司謠醒過來後,得知自己並沒有死,隻是廢了,並且一月後還要和洛沅忱真的結為道侶,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連質問係統的心情都沒有了,整個人鹹魚躺屍。
一連好幾日,她都要死不活的躺著。
期間沈予行來看過一兩次,每次來總要嘲諷幾句,司謠都沒有搭腔。
見她這副模樣,沈予行以為她因為自己成為廢人一事而被打擊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
幾次過後,這人再一次抿了抿唇後離開,就沒再回來了。
後來司謠聽說,這人外出了。
沈予行走後,除了淩樾每天雷打不動的會來院中站一會兒,遠遠朝屋中看許久後,又一言不發的獨自離開。
倒是之前嫌棄她不行的藥峰弟子們,似乎愛往這邊跑了。
又一連過了幾日,司謠終於從頹敗中走了出來。
打起了精神,想著怎麼才能去死。
最後還是將目標定在了祝鳶身上。
這人的追求者實在太多了,隻要她惹到了她,為祝鳶出頭的人定然會很多。
她就不愁死不掉了。
這天打定注意後,司謠就離開了要藥峰。
事實證明,有時候,上天是眷顧著她的。
這不,這才剛下了藥峰,就在傳送陣處遇見了祝鳶,祝鳶身邊還跟著不少人。
且一個個的,都是能輕易弄死她的人。
“司謠師姐!”祝鳶也看到了她,當即像個不諳世事,也不知道司謠一直很討厭她的少女般,親呢的迎了上來。
“你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吧?”
“你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嚇人,你突然昏倒,淩樾師兄都急了,當場對師尊不敬起來。”
“最後還和師尊起了衝突,還好師尊最後沒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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