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直直被困於空間法器的‘司謠’而去。
看到對方,司謠有些出神。
實在是這人前後差別很大。
“這五個人限製住了這方小世界。”老魔主繼續在司謠身旁道,聲音語氣帶了些莫名意味,“隻有他們崩潰了,限製才會解除。”
司謠的思緒被他的聲音給拉了回來。
聽老魔主這話,她忽然想起係統讓她攻略的人,似乎也是這五人。
這其中是有什麼關聯嗎?
限製又是指什麼?飛升嗎?限製飛升?為什麼隻有那五人崩潰了限製才會解除?
按常理來說,不是直接殺了更方便?
她剛要在腦海中問係統,才想起係統出走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不由得歎了口氣。
“所以你就想讓我崩潰,進而引起他們崩潰?為此搞這麼多幺蛾子?”司謠冷漠的總結道。
老魔主沒有說話,似是默認了。
司謠有些無言,匪夷所思的道:“你還真是這麼想的?”
“是。”
“……您老是不是有點兒異想天開?”司謠好半天了才找回了點兒思路,“你居然指望我崩潰能影響到他們?”
“我和他們的腦電波又沒聯係在一起!”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影響指的是什麼,但顯然,我崩潰了隻會是我有事,根本影響不了他們。”
“他們也不會因此而崩潰。”
“再說他們也沒那麼蠢,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隻是時間的問題。”
司謠說得很是篤定。
“知道關心則亂這個詞嗎?”然而老魔主油鹽不進,忽然問道。
“什麼?”
老魔主沒再解釋,隻是示意她往後看,方向正是另一個她和老魔主所處的位置。
雖然不明白他此舉是為了什麼,司謠還是朝那邊看了過去。
就見火鳳凰的爪子已經在滴血了,卻還是不知疲倦,神情堅定,沒有任何放棄的朝著同一個地方抓去。
妄圖把那法器抓開一個口子,讓他能夠進去救人。
在他旁邊不遠處,是剛趕到不久,瘋狂催動本命劍,神情幾近癲狂的洛沅忱。
一個個的仿佛都沒有了理智,隻為了破開那堅固無比的法器。
“現在,你還認為自己出事影響不到他們?”老魔主問,不等司謠回答,又接著道。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般無情無心的。”
這話不像是在指責,倒像是在陳述事實。
他繼續道:“你能理智,你能看清,你不會關心則亂,可其他人會關心則亂。”
“隻要關心則亂,就一葉障目了。”
這下換司謠不說話了。
“……那法器是真實存在的?”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司謠問。
“是。”老魔主也不瞞她,“且是經由天地法則所化,他們是無法破開的。”
“哦,對了,吾忘了告訴你,現在你與吾就身處這樣的法器中,你現在是出不去的。”
“有件事我很不理解。”司謠說。
“什麼?”
“既然你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崩潰,現在看來你一個人弄一個幻境就能做到?為何要兜算計我,把我困在這裏的這麼大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