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老宅,江唯一對著窗口月亮,打下了一排啊啊啊啊。
蔣詩詩在微博評論回複:【怎麼了?狗頭.jpg】
江唯一淡定回:【煩那隻不聽話的大老鼠】
手機上方的消息欄抖動。
她和蔣詩詩聊天的地盤,從微博轉移到了微信。
【來酒莊嗎?】
江唯一沒好氣回:【不來】
“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得憋在家裏,好好聽那個老頭子數落啊?”
蔣詩詩回她的話裏帶了笑意:“那怎麼辦呢?你很煩的那隻大老鼠,現在就在李赫蘭這呢。”
“……”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蔣詩詩回,“大概是工作太忙來放鬆心情吧,他跟我弟一起呢,還有他們隊裏一個好像是什麼……痕跡工程師?”
“……”
江唯一白著眼回她:“是痕檢工程師。”
“噢噢噢對,就是痕檢工程師,”蔣詩詩恍然,“不對你管那幹嘛?你就說,你今晚到底來不——”
“來!”
江唯一下指令:“幫我把他控製著,用皮鞭鎖鏈還是手銬都行…反正就是,別再讓他跑了。”
“……”
蔣詩詩欠打般笑:“你怎麼還興玩起字母那套了?”
“……”
“滾。”
-
另一端,蔣詩詩從廁所裏走出,望向吧台那邊肩寬腿長的男人。他的一手正搭在吧台邊緣,身體側著。從燈光望去,能看見他鼻梁俊挺,側麵精致。
“時先生。”
他回過頭。
“江小姐那邊,已經有消息了。”
“……”
時聞低眸,挑了下眉峰。
“什麼消息?”
“就是…”蔣詩詩斟酌了下,再開口,“她聽聞你強烈想要結交她的意願,於是自甘犧牲放下老宅裏的一切大事,開上夜車踏上夜路隻為了來見你一——”
麵字沒有來得及出口。
她眼前在來到酒莊之後,就有意無意話裏話外探聽江唯一的男人,淡聲打斷她:“不必了。”
“?”
蔣詩詩懵了。
眼前的男人像是鬆了神色,轉頭對蔣方說:“如果你和老餘還玩,那我先喊車了。”
蔣方趕緊抓起桌上鑰匙:“別啊,我送你一程。”
“不用,”男人放鬆過的神色倦累,“我家離這裏近。”
字麵含義,打車費不了幾個錢。
……
蔣詩詩眼看著男人跨出門外,與先前氣質截然不同的是對江唯一不剩一絲留念,晃晃腦袋,依舊懵然。
“你說他,到底是喊上你們倆來幹嘛了?”
蔣方和另一個同事老餘對視一眼,皆都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
“不知道。”
“……”
-
江唯一驅著車,趕著夜幕,來到酒莊。
“……”
時聞早已經不見人。
沒來得及罵人,手機鈴聲響起。
“你是我的眼,帶我領略四季的變換。”
“你是我的眼,帶我穿越擁擠的人潮。”
……
屏幕上,“江北第一醜”五個字,赫然占據她的視野。
“江小姐。”電話接起後,那邊的男人淡聲寒暄。
“在拉黑你之前,我認為我有義務和禮貌通知你一聲。”
“?”
江唯一試探問:“你為什麼要拉黑我?”
她做錯了什麼?
“因為你,讓我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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