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問問看吧,多的沒有,但幾千,問題不大。”
我看了看她,突然發現,這個一向與我為敵的女孩兒,此時卻如聖母瑪利亞般,全身發著金光。
“謝謝。”我誠懇地到了謝,轉身離去。
她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小時,我就去財務室拿到了五千塊錢,但簽的卻不是預支單,而是借條。
沒時間糾結這個問題,因為我要請假帶著陳小雨去打掉那個可憐的胎兒。
……
孩子沒了,陳小雨臉上除了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一絲絲的心痛,內疚,哪怕是一絲,都沒有。
甚至走出醫院的時候,站在台階上,望著湛藍的天空,她還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什麼負擔。
她還摟著我的肩膀,開玩笑似的說:“向南,這下,我幹淨了,你還是得養我,我還是給你做飯。”
我勉強地咧了咧嘴巴,攙扶著她離開:“其他先別想,養好身子再說。”
可誰知,這句話一下觸到了她的痛點,一把甩開我的手,吼道:“向南,你是不想我早點養好,早點離開你?你煩我了?”
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我趕緊上前抓著她,安撫道:“沒有的事兒。”
“哼……”
她對著我昂了昂腦袋,好像以前那股陽光的勁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回去的路上,一直跟我聊著我們以前的趣事兒,還跟我撒嬌,摟著我的胳膊坐在出租車上,她將小腦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甜蜜的樣子,麵對她的種種,我竟無言以對。
這女人,太善變了。
她剛打掉孩子,確實需要養,我也很細心地照顧她,可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親近感覺。
變成了一種任務。
心裏總希望,她早點養好早點走,因為我感覺,這女人現在已經變得我不認識了,甚至有些可怕。生怕一下子踩進爛攤子,不能自拔。
對她如此,我已經仁至義盡。
預支來的錢,全花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隻不過,依舊豐滿,臀部比懷孕前豐滿了不止一倍。
身子好了以後,她不出去找工作,我找理由問了幾次,她都很生氣,覺得我在趕她走,可每次吵完以後,又罕見地主動哄我,而且還撩撥我,撩得我全身發癢,熱血滾燙,卻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又過了幾天,我看明白了,這女人是懶了,習慣了別人養著,我徹底沒招了,又不能真的攆她走。
下班回家,就成了我的噩夢,已經入秋的季節,她總是穿著一條真絲吊帶裙,落露後背,胸撲,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在我麵前搔首弄姿,來回晃悠,偶爾還觸碰一下我的呡感地帶,讓我全身燥熱,恨得牙直癢癢。
這天下午下班,我有意等到天黑之後再回家,因為溫度低了很多,就是想回去再也不想看見那佑惑的一幕幕,當了幾個月和尚,實在有些受不了。
可當房門打開的瞬間,一個白嫩嫩的人影直接衝進了我的懷裏。
“向南,吻我。”
她踩著高跟鞋,一腳勾上了房門,身上暗紅色的吊帶裙,散發著無盡的魅惑,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拉著我就往床上走。
她的動作很大,越發挺翹的屁屁,在我的皮帶下方,來回摩挲,隻是一刹那,小向南就吹響了衝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