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支書問到頭上,謝芳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
掙紮著想往老支書那邊爬,嘴裏胡亂辯解著她不是她沒有。
田有田卻不給她翻盤的機會。
拿出最後一張紙,也是能徹底紮死謝芳的最後一把刀。
他嗓門比謝芳還大:“你不是啥,你敢說那藥不是你自己買的,買完給自己下的?”
“你敢說你買藥的初衷不是為了迷沈疆?”
“你敢說你沒賊喊捉賊,明明是自己給自己下藥到頭來卻反咬我一口說是我給你下的藥?!”
一連幾問,幾問裏的信息量太大,吃瓜群眾簡直都要驚呆了。
就連沈錦都被這一口新鮮瓜噎得夠嗆。
算計謝芳和田有田狗咬狗這事兒是她爹和她鋤子叔辦的。
倆人具體是咋設計的她也就隱約知道個大概。
畢竟剛入學,哪怕再有底子,有上輩子的積攢,可是該專心學習還是要專心學習。
沈錦從來都不是自大的人,她不覺得靠著上輩子學到的東西能讓她在這輩子舒舒服服吃一輩子的老本。
學如逆水行舟,這個道理誰都知道。
哪怕氣運滔天,她也不會自負到自己一丁點的努力都不做,就等著靠氣運天上掉餡餅。
所以說這段時間除了看房子,她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投注到了學習上。
哪怕是會的東西,她也會按部就班的重新溫習一遍。
這也就導致家裏發生的事兒,她雖然心裏有點數但是趕不上熱乎的。
這回能跟著吃口熱乎瓜也是趕巧了,正好趕上她休息放假。
沈錦混在人群裏,圍觀著久違的熱鬧,心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看向她爹的眼睛都發亮。
她可太想知道,謝芳本來想算計的是她爹,這事兒田有田是咋知道的了。
這麼隱秘的事兒田有田都能查出來,這不科學。
別是她爹故意給放的口風吧?可是她爹為啥要放這種口風,平白無故還要把自己個兒給搭進去。
想不明白她爹的用意,沈錦的注意力很快又被田有田的新操作給吸引了過去。
無視謝芳地尖叫否認,田有田甚至都不給院裏院外吃瓜群眾們反應的時間。
好似是想趁熱打鐵錘死謝芳似的。
他連當初謝芳下的藥都找著了!
當然,肯定不是謝芳之前用過的那一包,而是一包新的,和謝芳當時藥效一模一樣的助興藥。
田有田:“這還是多虧了崔科長,我找到崔科長,跟崔科長把謝芳坑我的事兒一說。”
“崔科長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這包藥還是崔科長幫我查出來的來源。”
“不是啥正經渠道,但是我問賣藥的了,他說之前確實有一個小媳婦找他買過藥。”
“用的借口是家裏男人不行又著急要孩子,所以偷著上他那買的祖傳助興藥。”
“我一打聽,發現他說的那小媳婦和謝芳長得一模一樣!”
“不可能!”謝芳瘋了似的掙開田有田媳婦鉗製著她的手。
撲過去一把抓住田有田:“你胡說!那藥就是你給我下的!你少往我身上賴,我又不傻,我幹啥給我自己下藥?”
田有田冷笑:“你是不傻,你倒是想給疆子下藥,可惜疆子不著你道兒。”
“這不,狗急跳牆了,打算自己給自己下藥再把疆子騙過去到時候你就像撲我似的,使勁往疆子身上撲。”
“疆子但凡被你撲著了,那不也跟我似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你可不不傻嘛,你都奸死了,你是豁出臉麵不要也要訛上一個啊!”
至於謝芳到現在還一口咬定這藥是他給她下的。
田有田伸手使勁撕擼開謝芳抓著自己的手:“謝芳,我說藥是你給你自己下的,我有證人,我還有證物。”
“大家夥兒要是不信可以去城裏找崔科長,問問崔科長我田有田是不是通過他知道的藥的來源。”
“要是懷疑這個藥不是上次謝芳吃的那個藥,那找條狗過來,給狗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