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蘊秀你幹啥?!”
徐家大嫂眼疾手快衝到自己小姑子身前擋了一下。
這一下擋得可不輕,脖子都被撓出了一條血凜子,衣領子都抓破了。
可想而知這一下要是結結實實撓到徐芝臉上了,徐芝臉得是什麼樣。
徐家大嫂捂著自己刺痛的脖子,不敢置信:“於蘊秀你瘋了?!”
“對呀,我瘋了。”
於蘊秀被人攔著還想朝徐芝去,她今天栽了,沒法翻身了,既然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讓徐芝好過。
她就不信徐芝破了相命還能這麼好,毀了容沈有勝還能要。
損人不利己說得就是於蘊秀現在的心理了。
有時候狗急了不一定跳牆,她還有可能能多咬一口人,就多咬一口人……不虧!
於蘊秀:“你們不用逼我爸,不就是要說法嗎?”
她古古怪怪地笑了一聲:“我給你們說法啊,她們徐家人說我往徐芝身上潑髒水。”
“那我今天就潑了,我不僅要說廖文慶給徐芝禍禍了,我還要說徐芝以前就不是個清白人,也就你們家人多嘴多,給徐芝說得像有多好似的。”
“實際上……我呸!”
她頭發淩亂,眼神癲狂,視線掃視一圈被她看到的人莫名心底發涼。
見眾人都被自己給鎮住了,能安靜下來聽自己說話了。
於蘊秀邊哭邊笑,指著徐芝眼神滲人的可以。
她抬高音量——
“大家夥兒好不好奇為啥我和我哥要聯合外人針對徐家?”
“明明徐家不是咱們玩具廠家屬樓裏最有錢的,也不是最好騙的,為啥我和我哥還能盯上徐家?”
“難不成是我和我哥瘋了,我倆傻了?逮誰算計誰?”
“不,我們沒那麼沒有心,至少我們不會無緣無故算計你們,可為啥是徐家?我不知道前一陣有個傳言你們聽沒聽過。”
“徐芝搶了我的追求者,現在沒人傳這話了,想必你們就是聽說了也沒相信不然不能不傳。”
“可這事是真的。”
於蘊秀說得信誓旦旦。
徐芝幫自己大嫂捂著脖子,心有餘悸的辯駁:“我沒有!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沒幹過這樣的事兒!”
於蘊秀冷笑:“你當然說沒有,誰幹了不要臉的事兒自己能承認?”
“可這事就是真的,我哥也是看不下去了,這才找了他朋友過來想幫我出氣。”
“騙沒騙錢我不知道,但是肯定騙色了。”
於蘊秀雙眼閃爍著幸災樂禍又惡毒的光。
說得跟真事似的:“我曾經清清楚楚的從我哥的朋友,也就是廖文慶的嘴裏聽到,他說你早就不幹淨了,被人得了手了。”
“他還說我哥不地道,給他介紹個破鞋……”
這下輪到徐母瘋了,她瘋了一樣的衝過來想要撕打於蘊秀:“於蘊秀,你說啥胡話呢?你個小丫頭說這話還要不要臉?!”
於蘊秀一邊躲一邊說:“我潑你女兒髒水呢啊,你們不是早有心理準備嗎?不是早就給我所有的話都定性了,說我隻要說徐芝那就是在汙蔑在潑髒水嗎?”
“那我現在都承認我在潑徐芝髒水了,你急什麼呀?大家就是聽一個樂嗬,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你這麼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心虛被我說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