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的望著蘇雲旗,平靜的內心如浪潮拍岸。
“蘇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想買?”
“或許,這就是心心相印吧。”
高大挺拔的男人立於寒風中,勾唇一笑,讓人沉醉。
陸嬌心裏甜絲絲的,那位老伯身子骨羸弱,隻留了過冬燒柴用的高粱杆,餘下的都在田裏。
老伯聽說有人買他多餘的高粱杆,欣然答應。
幾個夥計將高粱杆扛出來,裝在牛車上,一行人朝著柳林鎮而去。
蘇雲旗駕車直奔李家村,將幾車的高粱杆卸在村頭的空地上。
“嬌嬌,仔細凍著你,你先回去。”
一陣寒風襲來,他伸展勁臂將溫柔貌美的人摟在懷裏,低頭說道。
“我想等你。”
“乖,我很快就回去。”
蘇雲旗將她送至院門口,親眼看著她進屋。
陸嬌打開房門,見蘇母正在洗衣裳。
“嬌嬌,大嬸正想你呢。”
蘇母眼前一亮,急忙擦了擦手,拉著自己的心肝肉去了裏屋。
稚嫩如幼鹿般的人嬌糯糯的坐在炕邊,抿著嬌嫩的唇一笑,梨渦淺淺,甜的要命。
“大嬸,我從一戶人家買了一些高粱杆,想用它來紮笤帚,還能做餃子簾。”
“無論你做什麼,大嬸都站在你這邊。”
蘇母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想著自己的心尖子一路走來,恐怕早已饑腸轆轆,她急忙去灶房裏生火做飯。
蘇雲旗與那幾個夥計將高粱杆整齊的垛在村頭,他回來的時候,見灶房裏熱氣嫋嫋,雪膚花容的姑娘仿若腳下生了迷煙一般,盈盈嫋嫋而來。
他將手洗了,轉頭間,見她白嫩的小手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米湯,抿唇一笑間,生生的要了他的命。
“蘇大哥,暖暖身子吧。”
蘇雲旗急忙接過,兩人還未說上話,就見寶祿帶著一些人回來。
陸嬌想教村民們紮笤帚,適才自己找了幾樣東西,此時都齊了。
她將繩子的一端係在自己纖細的腰上,另一端係在腳蹬子上,幼嫩的小手行雲流水般將高粱杆係緊。
說起來這也算是力氣活,蘇雲旗看的心疼極了,他看了一遍便明白了,急忙接過她手裏的繩子。
“你去歇著,我來。”
他俯身而來,修長的大手攥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當看見細嫩掌心裏被勒的紅痕,整顆心如同被重錘砸了一般。
“你已經很累了。”
“無妨,我不累。”
他接過她手裏的高粱杆和繩子,語氣溫柔,如同哄小娃一般。
“聽說陸姑娘回村了,我想過來跟你說一聲謝謝。”
陸嬌洗了手,接過蘇母遞來的煮雞蛋,還未剝殼,見盧家大媳婦笑盈盈的踏進房門。
“嫂子,你太客氣了,怎麼又說謝。”
“我服了你開的藥,當天就好轉了,夜裏睡得踏實,人也精神了。”
“那就好。”
兩人相視而笑,正要進屋的錢喜鵲聽見這話,心裏不是滋味。
“姐,你怎麼了?”
楊柳緊隨其後,看見她眼中的失落,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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