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來,那位公子對你無意,他是個有分寸的人,是個正人君子。”
“我,我知道。”
槐花姑娘低下頭,心中悵然若失。
天色晚了,她臨睡前換衣裳,忽然發現今日蘇雲旗在客棧留下來的飯錢還在身上,她舅舅說過了,不能收恩人的銀子。
她攥著手裏的銀錠子,輾轉反側,幾乎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她匆匆前往淮山鎮上,來到了舅舅的客棧。
“槐花,你跑什麼?莫不是又有人欺負你?”
“舅舅,不是的,昨天替你我解圍的恩人,他把銀子留下了,還不知道何時再回來落腳,我想能不能想法子給他送回去。”
槐花攤開手,那個銀錠子已經將她的手硌的發紅。
客棧掌櫃的大為震驚,雖然他也著急,但沒想到一向擔心的外甥女竟然會這麼說。
“昨天你走了以後,糕點鋪的老板來過,聽說昨天拔刀相助的公子是從柳林鎮來的,那兩位是來送貨的。”
“柳林鎮?”
“不錯。”
客棧的掌櫃點點頭,他們倆生的膚白俊美,站在人群裏格外惹眼,他本來隻是想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與糕點鋪的老板說了,沒想到竟有意外收獲。
槐花低頭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那個銀錠子,心裏打定了主意。
陸嬌與蘇雲旗趕了夜路,昨天回到柳林鎮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是以,今日臨近晌午才開門。
“每天這麼忙,也該騰出空出去看看了,得賃個新鋪麵了。”
“陸姑娘,你昨天出門,一路上勞頓,今日好不容易才歇歇,明日我陪你去看。”
正在洗菜的明珠湊過來,粉團兒般的人抿唇一笑。
“好。”
“我大哥怎麼還沒來?”
明珠挑開布簾,朝著外麵巴望著。
“蘇大哥鐵鋪的事情還沒忙完。”
誰料,陸嬌話音剛落,就見那高大挺拔的男人踏進鋪子。
她驚了一瞬,實在沒有想到他會來。
“蘇大哥,你鐵鋪的活忙完了嗎?”
“無妨,忙得過來。”
蘇雲旗今早天剛亮就起來幹活了,但怕心愛的姑娘擔憂,沒敢說實話。
無論如何,他就是放心不下,生怕陸嬌受累。
他勾唇一笑,高大威猛的身軀籠罩而來,低頭挽起她的衣袖,長睫低斂,宛若萬年堅冰融化,讓人招架不住。
陸嬌咬著柔嫩的唇,緩緩抬起白生生的小臉,四目相接,一眼淪陷。
鋪子裏客人多了起來,幾個人忙的熱火朝天,絲毫沒瞧見飯莊門口有人在偷看。
“這個陸嬌果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大伯子天天圍著她轉,這也不是個辦法。”
“姐,咱們走吧,她常常替客人義診,很多人都對她喜歡的不得了,萬一聽了去,又會傳到她的耳朵裏,恐怕不好。”
“你說的有道理。”
楊柳多了個心眼,過了晌午,姐妹倆實在沒有生意,趁著天色還早,準備回李家村去。
姐妹倆扛著東西相伴而行,路過蘇雲旗的鐵鋪時,瞧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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