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睜開了沉重的眼睛,略有些迷茫的看著莫元。
腦子就像被混勻了一樣,怎麼轉也沒有想明白這件事情跟凰瀟有什麼關係。
從骨髓裏傳來的癢意還不是最折磨人的,從心底裏傳來的火熱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
薄酒看著不遠處的莫元,眼睛眨啊眨眨出了淚光。
“嗚,你過來。”
莫元滿臉警惕的靠近了一點點。
薄酒仰著腦袋呆呆地看著莫元,忽然掀開了被子直接往莫元的方向栽了過去。
如果莫元沒有動,那麼薄酒熱乎乎的腦袋就正正好的砸在了莫元的小腹上。
可是莫元很無情的後退了一步,這樣下來薄酒連著蓋了一半的被子完完全全的栽倒了地上。
莫元眼皮一跳,徒勞的伸出了手。
覺得有點尷尬又收了回去。
“嗚嗚嗚~”
薄酒趴在被子難受的嗚咽了兩聲。
憑著最後感受到的方向看向了莫元,仰著頭看著莫元可憐巴巴的仰起了頭頸。
男人雪白的脖頸泛著誘人的紅。
莫元隻是看了那一抹光景就移開了視線。
這樣的脖子一定是吸血鬼的最愛了。
“殿下,能不能抱抱我,我好難受,您抱抱我好不好。”
莫元看著薄酒手撐著膝蓋蹲了下來。
“薄酒,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視線迷茫的在莫元身上轉了一下,直接伸出了白如玉的手挽上了莫元的脖子。
一瞬間,莫元就像被什麼髒東西碰了一樣,猛地甩開了薄酒的手,往後麵退了好幾步。
薄酒撇著嘴躺在地上,之前被人欺負的時候沒有哭,剛剛從床上摔倒了地上也沒有哭,現在就在莫元退後的幾步後,哭的梨花帶雨,就像一個沒有人愛的布偶娃娃。
莫元轉過身,就打算出去鎖上門,讓薄酒自己扛過這晚的時候,身後薄酒就像沒有了支撐一樣,癱倒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是不是也嫌我髒,是不是也覺得我髒。”
莫元站在門口的腳步停了下來,臉上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表情。
“你說什麼?你說誰嫌棄你髒?”
糖糖看著莫元眼裏堆積起來的暗潮,小心的看了眼薄酒,感覺隻要薄酒說出具體的人名,不管她在天南海角,莫元都會找到她在碎屍萬段。
薄酒低著頭費勁的扒拉著身上的被子。
泄憤似的將被子扔到了老遠。
“殿下,我幹淨的,我不是外麵說的那樣,我很幹淨的。”
薄酒顫抖著手指著腰部,在芊芊細腰的側麵,也就是胯骨的上麵一點點,一枚鮮豔的朱砂痣就像血滴一樣印在皮膚上。
薄酒閉著眼,根本就不敢抬頭看,隻是顫抖的蠕動著嘴唇。
“我不髒,我還是幹淨的,別嫌棄我。”
看著那枚朱砂痣,莫元的眉目微微皺了皺,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薄酒腰間的朱砂痣。
薄酒,不應該是凰瀟的人嗎?
怎麼可能朱砂痣現在還在?
太過激動導致薄酒的反應更加的大,原本就揚起來的小家夥在莫元的視線中越發的挺立了,甚至開始忍不住的吐出來一些晶瑩剔透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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