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忍不住的人還是薄酒。
男人身上泛著羞紅,直接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又沒有力氣倒在了莫元的懷裏。
這一次,莫元伸出手抱住了不著一物的男人,埋在最深處的理智也隨之崩塌。
“殿下,要我好不好,阿酒最喜歡殿下了。”
“乖,你看著我告訴我,我是誰?”
莫元強勢的掐住了薄酒的下巴,讓薄酒粉嫩嫩的小臉仰了起來。
薄酒就像喝醉了一樣朦朧著眼看著莫元。
“殿下,太女殿下。”
薄酒咽了咽口中並沒有的口水,說出了他在心中默念了很多次,卻沒有勇氣和膽量喊出聲的名字。
“凰元,凰元,阿元。”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或許就在他將眼前這個人給的麵具當做寶貝一樣收起來的時候,或許就在她告訴他應該去外麵走走的時候。
就像一個小小的火苗,直接將他的心點燃了起來,瘋一樣的喜歡並且想要去追隨一個人。
知道對方去的是賊人很多的秋山,知道他一個男子很難靠自己走到秋山,可是他就是很想試一試,試一試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能遇上那個人。
外麵的樹影依然在搖晃,莫元一手抱著薄酒,半彎下腰將被子扔上了床。
薄酒被輕柔的放在了被子中間,陷入了雪白的被子中間的男人看起來比往日裏更加的可口。
窗外的樹葉和樹葉摩挲間發出了很好聽的沙沙聲,就像有人在深夜中很輕聲的歌唱,也很像一對相愛的人在深情凝視。
外麵的月亮都隱隱約約的暗了下去,好像羞於在看這場瘋狂的汗水淋漓的場麵,風聲中好像傳來了若隱若現的哭聲,伴隨著濃厚的味道消失在了空氣中。
天快要亮的時候,莫元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開了一夜的窗戶也隨之關上了。
走出門讓店小二送了一床被子和水上來。
再次進入房間裏,莫元將毛巾用水打濕,小心翼翼的擦過了薄酒印滿了深紅色草莓的身上。
昨晚上興致昂揚的地方已經疲軟的趴了下去,莫元也沒有落下小心的擦拭幹淨。
原本有著鮮豔朱砂痣的地上,那抹鮮豔的紅色已經消失不見了。
莫元愛憐的摸過了傷的最嚴重的下麵,準備待會出去買點藥膏回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薄酒才悠悠轉醒。
扭過頭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看著書的莫元。
外麵天已經很黑了,薄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還以為是才過了一會會。
從床上坐起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兩邊腰側有著泛紅的掐印。
這樣還是莫元搽了藥休息一天的結果,可想而知昨晚上兩人有多麼的瘋狂。
薄酒看見莫元的第一時間就想下來請罪。
可是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就不能順從自己的心意。
無奈隻能躺在床上跟莫元說話。
“之前的事情,是鄙人唐突了殿下。”
薄酒咬了咬鮮紅的嘴唇,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
“殿下能不能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也請殿下放心,等天亮鄙人就喝藥,絕不會誕下殿下的孩子。”
坐在那裏的莫元看不清臉色,薄酒隻能聽見她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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