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你想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天了,現在吃藥怕是來不及了。”
薄酒看著莫元瞳孔猛地一縮,說不清是恐懼還是絕望。
“我,鄙人,如果有了孩子,鄙人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
話還沒有說完,莫元直接打斷了他的想法。
“若是我以後登基,成了女皇,那麼你私自處理的,就是皇室的後裔,這是死罪。”
薄酒被莫元打斷話,眼神無助的看著莫元。
腦子不知道怎麼轉的,好像理解了莫元的話。
如果想要他沒有孩子,凰元正君生下來的孩子是她的第一個孩子,那麼現在薄酒就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隻要他這個可以生孩子的宿體死了,那麼那個孩子也就絕對不會出生。
明明知道這樣子不應該,可是薄酒還是止不住的想。
為什麼明知道他最後的結果是走向死亡,為什麼昨晚上還要碰他。
莫元看著薄酒滿眼荒瑟的樣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薄酒身前,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你跟凰瀟,也就是大皇女,到底是什麼關係。”
薄酒仰起頭看著莫元。
這樣子的太女好像沒有那麼遠的距離感,敞開的衣領下還能看見他昨晚上咬出的牙痕。
看牙痕的話,感覺自己的牙齒排列蠻好看的。
看著莫元的脖子,薄酒苦中作樂的想。
“沒有什麼關係,若一定要給我們安個關係,那應該是恩人的關係,若不是沒有大皇女,現在也不會有醉春樓的薄酒。”
“聽說凰瀟有個心上人?”
莫元不動聲色的問。
薄酒點了點頭。
“對,大皇女喜歡的上醉春樓的一個清倌,往日裏她來醉春樓也是為了見他。”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抬頭看著莫元。
“大皇女的心中並沒有什麼社稷,她隻想好好的生活,和那個她愛的人平平安安。”
聽完薄酒的話,莫元想到了那天晚上凰瀟的醉話,有一口氣緩緩地鬆了出來。
昨晚上薄酒累的睡著的時候,她就在想,如果薄酒真的是凰瀟喜歡的人,她也不會放手了,如果凰瀟不願意的話,那原主的任務也隻能不做了。
在任務和薄酒之間,莫元選擇了薄酒。
戀愛腦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
薄酒撐著難受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跪坐在床上,就地給莫元行了一個大禮。
“鄙人的罪過鄙人已經知曉,鄙人處理完了生前的事情就會找個安靜的地方自我了結,多謝近日來殿下的照拂。”
一番沒有理頭的話讓莫元有些莫名其妙。
“誰說讓你自尋短見了?”
在薄酒有些茫然的眼神下,莫元無奈的上前,扶著薄酒重新的躺了下去。
“若我真的是這番專製獨裁的人,這麼等我登上這帝位,也就是這天下災難的開始。”
莫元低頭在薄酒震驚的眼神下親吻了他的額頭。
“我凰元一人做事一人當,昨晚上的錯不在於你,是我自己沒有忍住。”
莫元伸手理了理薄酒淩亂的頭發。
“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對於美人都是極為偏待的,尤其是你這樣的美人,幾乎沒有人能在你的那番舉動中守住本心,更何況是我這種從沒有開過葷的人。”
看著薄酒愣愣的表情,莫元無奈的笑了笑。
“更何況,是一個心悅你很久的人,因為誤以為你是凰瀟的人,所以隻能苦苦隱藏自己的想法。”
薄酒看著莫元,比對方還要小心翼翼的伸手。
纖長的手觸碰到了莫元烏黑的頭發,薄酒抿著唇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了意義,他的後路也隻有莫元一個了。
若莫元要他,他就是一個有家的人,若莫元不要他,他就是一葉無根的浮萍。
不是爛死在水麵上,就是成為一個人人欺辱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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