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正值夏天,樹上的蟬鳴聲擾人又尖銳。
薄酒的肚子已經很大很大了,郎中說小孩也就是在這幾天出生,接生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莫元也花了不少係統幣買了一些藥物來防止意外發生。
糖糖在係統空間裏麵瞅了好幾個月,終於等到了一個中等的可以用來壓抑血脈隱藏氣息的玉佩,打算在小主人出生後就直接給戴上。
在所有人緊張的時候,薄酒就像什麼事情也沒一樣,一樣的吃吃喝喝。
七月中旬,所有人都在吃午飯的時候,薄酒咽下了口中的紅豆湯,閉著眼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才不慌不忙的拉住了莫元的胳膊,說自己好像肚子疼。
白衣抬起頭嘴角還掛著菜葉子,直接跑出去叫接生的人來。
青衣將手中的碗放下,自覺的去後廚燒水備用。
莫元當場就直接抱起薄酒進了房裏。
在人沒有來的時候,莫元緊張兮兮的將一枚紅色的藥丸子抵在了薄酒嘴邊。
薄酒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將藥丸吞了下去。
那架勢,好像莫元給的就算是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
在薄酒麵前,莫元表現的格外的鎮靜,也在無形中減輕了薄酒的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對於莫元來說,顯得很長很長。
糖糖一麵檢測著大美人的生命值,一麵還要看看莫元情緒怎麼樣。
雖然莫元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糖糖可以知道莫元的情緒很雜亂,深黑色的眼珠子都有些隱隱約約的泛紅,糖糖時刻看著,就怕莫元一個激動控製不住自己將這兒給毀滅了。
原先還想讓大美人再生兩個,現在看來,生孩子的是大美人,但是痛苦的好像是莫元。
薄酒感覺還可以,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莫元給的藥的原因,痛感已經縮到了最小,也沒有別人說的沒有力氣。
時間很漫長的過,薄酒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累了的時候還有閑心看看之前插好放在桌子上的野花。
大約三個時辰後,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房子裏才傳出來一聲響亮的啼哭。
糖糖已經實時彙報,父子平安。
莫元鬆了口氣,之前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麵送,實話實說,她確實被嚇到了。
她接受不了薄酒因為生孩子出事,如果要孩子一定會讓薄酒出事,那麼她和薄酒不要孩子也可以。
萬幸,他和孩子都沒有事情。
郎中和催產夫出來後,莫元才整理好情緒走了進去。
房裏還有沒有消散的血腥味,莫元走上前先去將手中的玉佩給孩子戴上,中級玉佩,算不上多好,等以後碰到了更高品質的隱匿氣息的寶貝,在給小家夥戴上。
薄酒睜著眼睛,歪著腦袋看著莫元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掛在了小孩的身上。
小家夥伸著小肉手,圓溜溜的大眼珠子好奇的看著那抹碧綠的玉佩。
看了一眼兒子,莫元就將視線放在了薄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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