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嗎?睡一會?”
薄酒搖了搖頭,在莫元坐過來的時候,靠在了她的懷裏,感覺著她身上的那股令人安穩的氣息,舒服的眯了眯眼。
莫元撫著他有些汗濕了的頭發,就這樣坐著讓薄酒躺在身上緩著身上一些不舒服的地方。
“寶寶就跟你姓吧,姓莫。”
在詐死後,莫元就改回了原來的名字,凰這個姓,隻能是皇室才能用,脫離了皇室,現在莫元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莫元垂頭蹭了蹭薄酒的臉,沒有反駁薄酒的話。
現在看來,小家夥也隻能跟她姓了,阿酒的姓到現在她也不太明白,隻知道他名字中帶個酒字。
“就叫莫時吧,時間的時。”
她們一家人,都是來自不同時間,相知相愛相認相隨,都是在不一樣的世界中。
也算是一種別樣的緣分吧。
薄酒笑了笑。
“好,就叫莫時。”
——三年後——
“莫時!三秒鍾鬆開手!”
薄酒最近很沉迷在家裏做一些糕點,每一次做完給莫元品嚐的時候,對方都會表現的很好吃很好吃的樣子,讓薄酒的自豪感越來越強。
今天也不例外,山裏的板栗熟了,昨下午莫元帶回來了很多,在家裏閑的沒有事情,也就幹脆將板栗處理處理做板栗餅。
將板栗弄完上鍋蒸的時候,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薄酒才後知後覺有個崽子今天很安靜,沒有來搗亂也沒有來哭鬧。
意識到不對勁出去找的時候已經遲了,站在門口就可以看見院子裏有個髒兮兮的身影坐在地上。
薄酒上去看的時候,莫時正抓了一把草塞進了嘴裏。
綠油油的不知名的野草,就這樣被莫時塞進了口中,也得虧院子裏有毒的草早就被莫源除掉了,要不然就這些草也該讓莫時長長記性。
當天晚上,莫元讓薄酒將莫時抱著,將肉三兩下給幾個大人分了個幹淨,剩下一些綠油油的青菜。
莫元從薄酒懷裏接過莫時,安置在自己自製的兒童座椅上,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青菜。
“不是愛吃草嗎?這些也是草,今天晚上我看著你吃完。”
莫時撇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被莫元一瞪,可憐巴巴的抿住了唇,無肉不歡並且不愛吃青菜的莫時在一眾同情加上愛莫能助的眼神中委屈巴巴的吃完了大半盤的青菜。
莫時像極了莫元,長得像性格也像,就像一個莫元幼年版,不止一次薄酒看著這張酷似莫元的臉都沒舍得真的懲罰他。
可偏偏莫元不慣著他,她也不打孩子,就是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讓莫時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做。
這個家裏,上上下下莫時一個也不怕,就是害怕板下了臉的莫元。
除了犯錯,一般情況下莫元還是很寵莫時的。
晚上因為難過,莫時隻吃了半盤的小青菜,結果吃完飯沒有一會就餓了,小家夥抱著肚子委屈巴巴的一個勁的流淚,縮在最靠牆的角落裏無聲的抽抽巴巴。
他不敢吵醒薄酒和莫元,吵醒莫元倒是沒有事情,要是將熟睡中的父君吵醒了,那麼母君是真的會生氣的。
可是。
孩子好餓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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